走到湖邊,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凌天再次氣運丹田,靈氣浩蕩入體,遊走於奇經八脈,很快被熔鍊成真元。

凌天心頭充滿了欣喜。他沒想到,一切來得這麼快。

原本以為,光是鞏固丹田、改造經脈就需要一週至十天時間,哪料短短兩天就大功告成。前世帶來的功力,強大得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一個多小時後,他深吸口氣,結束了今天的修煉。

欲速則不達,現在剛有些疲憊感出現,不能過於急進,要充分休息,保證真元的純度。

遙望著浩瀚的新湖,凌天眼前,出現了兩個名字。嫣兒,你到底在哪裡呢?我該從哪兒去尋找你的線索?

黑煞教姓巫的,把命準備好!

……

“滴滴……”

也不知想了多久,手機突然響了。

凌天順眼瞄了下,是曾豹打來的。曾豹,是豹哥的真名。

本不希望這號人打擾自己心情,但手機頑強地響了一次又一次。

看來有什麼急事。

摁下接聽鍵,曾豹在電話那頭竟然帶著哭腔:“凌爺,能不能幫我個大忙?”

新區霸王,碰到什麼困難了?

“什麼事?”

曾豹:“凌爺,是這樣的,我的師父在新區隔壁的句縣,開有一家精武武館,去年,有個外地的高手看中了這個地段,想把我師父滅了,奪走句縣武術培訓的市場。

“今天,這個高手不知怎麼回事,招呼也不打,連夜帶著一批人趕來,說我師父要麼搬走,要麼今晚就被團滅……凌爺,我們打不過他們,我突然想到了您,只有您能救我們……”

凌天皺了皺眉:“那是你師父的事。”

他納悶了,豹哥的身手打遍新區無敵手,在市裡也是排得上號的高手,他師父功夫,應該更厲害吧。是什麼人,居然要搶曾豹師父的生意?

他壓根就不知道,張道長要奪精武會館生意的事。

曾豹差點就哭了:“凌爺,我師父被滅,我也怎麼逃得過他們的黑手啊。求您了凌爺!”

凌天望著黑漆漆的夜空,並不理睬曾豹在電話裡的苦苦哀求。曾豹的事,他沒興趣管。

曾豹已經開始語無倫次:“凌爺,凌爺啊,只有您能救我們,小豹子在這裡給您磕頭了。若不是對手年輕時跟黑煞教高手學會武,會些奇門異術,我師徒聯手,多少可以抵擋一陣……”

凌天驀然豎直了耳朵:“等等,剛才你說什麼?黑煞會?”

曾豹也驀地收住哭聲,他感覺到了一線曙光:“是的是的凌爺,我們的對手外號白虎,是特種兵退役。他小時候,拜黑煞會一個高手為師……”

不等曾豹說完,凌天就打斷了他的話:“白虎拜的師父是不是姓巫?”

曾豹:“好像不是,他師父姓賴,外號癩子頭。”

凌天怒目圓瞪,導致自己父親病亡的主兇,是黑煞教一個姓巫的長老,今天居然在這兒碰到黑煞教的一個徒弟?

管他姓什麼,先出口惡氣,給黑煞教一記響亮的耳光再說。

“你務必拖住白虎,別讓他離去,我馬上到!”

“啪”地結束通話電話,飛奔到街上,打了輛出租疾馳十幾公里外的句縣。

……

凌天不知道白虎為什麼來踢館,刁進彪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節骨眼上,竟然找不到張道長師徒三人了。

張道長惶惶離去後,立即致電白虎跟野狼,告訴他們合同終止,不想再做川東市的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