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守著的位置就是京江流域,而且距離發現外套的位置相隔並不是很遠。

自西貢掉落後的第二天早,他們便被派往了那裡,西貢絕對是從他們的眼前飄過去的。

但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

被埋在江底探測的儀器也一直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報。

除了魚肚子裡還真沒別的解釋了,說不定還真的讓這個道士給說準了。

“天機不可洩露。”就聽見那道士甚是高深的回了一句。

便不再說話了。

這時趙柯也不生氣。

現在結果確定了一部分,他還得找這道士再給算上一算,若算的準那很好。

若算不準,說明之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給撞上了,那也不用再讓他看見他了。

不,要給他的珍寶當玩具去。

道士看一眼兩人,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站起來。

對於趙大少的再次請求,而是起身進屋拿了個缽出來。

放在地上,點了點。

趙柯會意,從懷裡掏出一張卡,放了進去。

半睜著眼卡了一眼那卡,又看了眼卡上貼著的標簽數字,有一連串的零,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漏出笑臉來。

趙大少再次見識到這道士的市儈。

臉色依舊是平常。

見他收了錢,意味著這道士接了他的單,說出來的話卻有威脅的意味。

“這裡面的自是不會少,只是可得對得起這裡面的數字才行。”

道士毫不懼,將卡收好後。

一臉的保證,“咱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趙大少該相信我才是。”

頭領內心鄙夷,之前都不帶睜開眼正眼看他們的,這收了錢就成咱,咱的了。

稱呼都變的這麼親了。

因為之前這道士算人的本事,侍衛頭領少了些輕視,靜靜的站在那,也好奇的看著道士的動作。

只見那道士再地上畫了個陰陽符,周圍用紅色的硃砂不知道畫了些什麼歪歪扭扭的畫符。

又從內屋裡拿出了兩張白紙。

另一手還端著一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