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有西二貝,那陸總裁娶的是個男妻,那性取向,,身邊又有少年這好顏色,他能忍的住,哪個男人不偷點腥,何況還是這等顏色的。”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好似一夜之間,世人對於西貢與西二貝兄妹的嫉妒全都顯現了出來。

“童話中灰姑娘的故事只出現在童話中就好了,出現在現實就太不合適了。”

“你說是吧,愛理?”清純的女子對著身後的木訥的助理問道。

助理依舊木木的,說出來的話也是那麼的木訥,“您說的是。”附和的言語,卻讓女子更加不高興了。

水然走到助理面前,細細的高跟鞋敲打在光滑的地板上,愛理依據木訥的無動於衷。

突然,名為愛理的助理的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水然知道這高跟墊在人腳上的痛楚,狠狠的研磨了一圈,親了一口那隱忍的臉頰,滿意的走出房間。

她得給她的小助理一點整理的時間才是。

房門被關上,愛理不再裝,原地蹦躂了兩下,咒罵了一頓狠心的女子,這才坐在座椅上,慢慢的脫下鞋子,將已經陷進肉內的絲襪一點點的扯出。

疼的愛理齜牙咧嘴,熟練的從口袋內拿出一瓶藍色的藥劑,倒在腳背上出現的小坑內,從一側的抽屜內,拿出紗布,雙手一扯,紗布被分成條狀,仔細的纏在腳上。

“幸虧今天穿的是短襪。”愛理慶幸,從包內拿出褲襪套進去,穿上高跟,走了兩步,雖然比較疼但還是能忍受的範圍內。

想到今天水然的日程,愛理恨不能將那女人給剁碎了餵狗,今天一整天下來,她這個腳不廢了,也得殘了吧。

“不行,偶爾的被施虐是興趣,腳沒了,可就不是興趣了,她得想個法子。”

不巧的是,正值忙碌的高峰期,電梯內總是滿員的狀態,因為最近西二貝與其姐西貢現在有點牆倒眾人推的趨勢,他們公司為了自家藝人的出路,這段時間也是忙碌的狠了。

“可惜屁都沒憋出個什麼東西。”瞎忙,上邊有大山壓著,想暗地裡行動,也沒能成功,上邊盯得厲害。

現在慘了,因為西二貝兩人在眼皮子底下出了這事,又和陸家扯上了關系,只陸家也要往下查了。

這段時間就更忙了。

拖著殘腳,愛理正常的走向另一邊的樓梯,等到下樓的時候,愛理一陣陣的酸爽又將水然那清純樣,狠毒女罵了一遍。

沒事搞出這麼的事幹嘛,真是比她還能折騰。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樓,水然在那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礙於人前沒有發作,“怎麼這麼慢。”

愛理:“走的樓梯。”

水然高興了,語氣像是笑鬧,“愛理,你是不是蠢。”

愛理:“人多。”

水然鄙夷,“不知道等嗎。”從樓梯下來的時間都夠等電梯好幾回的時間了。

愛理不再說話,水然見她不說話,拉著人就準備走,只是步伐確實比平時大了很多,附在愛理的耳後,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愛理的右腳處,語氣陰毒,“你可真是個賤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