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貢到時正是深夜,老四過來接的,兩人去了早訂好的房間,老四又將所有的事,給細細的說了一遍,一夜到天明。

“伍家族的人最近出現在附近的次數有些多了,怕不是查到了些什麼。”

“沒事。”西貢看著沉穩的老四心想,她還就怕他不來哪,若是草包的臉這麼點東西都查不到,那可真是個草包的家族了。

“周玉那邊哪。”

老四想想回複,“沒什麼問題,而且很配合,如果說是裝的話。”

“老八讓他撤回來。”老四試探著問道。

“嗯,周玉讓她自己想辦法,這邊會給她製造機會,抓不抓的住是她自己的事。”到時候是不是裝的,一看就知。

“行,我現在就叫老八回來。”

“還有,讓咱們的人,小心點,凡是自身最重,這句話很重要。”西貢看著急忙的老四暗含深意的說道。

老四點點頭,雖然那番話代表著一定的其他含義在裡面,但此時作為手下的老四聽在心裡還是有些觸動。

“白紫。”

聽到聲音的西言早就在西貢進門的時候自覺的站在了西貢的身邊,一直被綁在座椅上的白紫,此時正是人生最狼狽的時候。

初始,面對小孩的鞭打,審問,她都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她對於自己的待遇並沒有感到意外。

只是現在渾身的髒汙,讓白紫無法忍受,尤其在看到進來的女人活著說女孩,與自己相似的面容,潔淨的好似雪。

是她最喜歡的。

可那不是她,此時的她像是地上的汙泥,那女孩高高在上的看著她,像是在看不堪的東西,或者說沒有正眼看她。

白紫從那張冷漠的臉上看出的。

只是沒什麼表情,也認為對於一個多年來一直想殺她的敵人,她沒必要有表情而已。

不正視,西貢得說白紫真冤枉她了,她可是這麼久以來,支撐她得以走到現在的最終的源頭。

她怎麼可能不重視,只是來到這後見到現在女人的樣子,西貢就突然沒了想要知道的心思。

只要她消失就一切都結束了,至於原因,至於過程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她怎麼這麼髒。”西貢不動聲色的遠離了白紫一會兒,實在就算現在這裡的天氣有些兩雙,但那一身騷臭,廁所的味道還是讓西貢往旁邊撤了一步。

那嫌棄的動作雖然小,但還是讓一直關注著西貢的白紫看到了,心緒更加難平。

西言開口,“這幾天她一直在那個座椅上。”

西貢別有意味的“哦”了一聲,這樣她就知道了,正常人就算不吃飯喝水,也擋不住生理上的某些正常慾望的,何況,看這情況髒惡女人在上面待了不止三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