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貢至今都都記得當初西二貝來救她時,給她發的那一句話,“你我的血緣是註定的,你我的感情是超越我與所有人的,所以,我會救你,我的姐姐。”

當時的西貢不以為意,因為她還未從初中的校園脫離的幹淨,就已被滿世界的惡意所包圍。

讓西貢相信一個只有著血緣卻同陌生人無異的弟弟,只會讓她感覺到可笑。

可。

之後的是暖心,但更多的是心酸,難受,瘋魔到想要毀了所有。

現在,西貢察覺的是冷,還是冷。

到此刻,西貢才知道,與報仇相比,她更在乎的是西二貝,前世唯一能讓她感覺到這世間有情的人。

希赫將人仔細的放到床上,卻看到了那不知何時怔愣的小人兒,眼裡再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

以為她是害怕,據他查到的資料,西貢唯一獨處過的男人就是君鳩,但君鳩並沒有動她。

冰涼的手指觸碰到眼瞼,西貢呆呆的望著眼前耐心擦拭著淚珠的希赫,一時沒了言語。

希赫擦著擦著那淚珠還是撲簌簌的流,像是沒個頭,希赫也沒耐心了,幹脆將人直接推倒壓在了身子底下,舔幹淨了那臉上的淚珠。

察覺到西貢的溫軟,希赫的吻繼續向下遊走,親吻著嘴角,咬了咬西貢有些尖尖的下巴,舔沚一番,俯身吸嘬著白嫩的脖頸,在其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清晰的吻痕。

西貢從呆愣中反應過來,看到的就是伏在脖頸上的堅硬發質的黑發,還有那冰冷氣息遊走處肌膚的顫慄。

西貢試著推開身上的人,一雙手卻被壓制在了身後,無聲息的鎖扣連線到了鏤空的床架,不可聞的啪啪兩聲,纖細的手臂被禁錮在了這方寸之間。

希赫收手,起身一顆一顆解開領口極名貴的襯衣,將袖口處的別針一顆顆取下,漸漸裸漏出精裝的身體。

在下方掙紮的人身上再次附了上去。

西貢用力甩了幾下,人就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壓制主了全身,冰涼的觸感刺激的西貢一個激靈,恨不能甩開身上的冰塊,手上的禁錮,還有全身的壓倒性壓制,讓西貢成了待宰的羔羊。

蒼白的指尖挾起小巧尖尖的下巴,往上傾斜,如此西貢整個人就呈現出了一種獻祭似的祭品的形態。

耳邊是幽冷的聲音,“答應了,怎可反悔。”

脖頸間的刺痛還有輕微的熟悉的吞嚥聲讓西貢知道了男人在做什麼,只是,這次只食用了輕微的量。

西貢就感覺身上一涼,衣衫被慢條斯理的一點點的解開,又除去,像是在享受解開祭品的過程,卻不急於品嘗。

雙腿被開啟,下體冷硬的痛感襲來,脖頸間的刺痛也在傳來,昏昏沉沉中,西貢最終昏了過去。

最後的知覺只停留在,雙腿被再次抬起,屁股底下被墊上了向上的墊子,這是受孕的最佳姿勢。

他可真是盡職。

第二日起來的西貢一陣酸軟,起身動了動,西貢沒什麼意外的再次被禁錮了起來。

對此西貢發現她此時竟沒有什麼驚訝,又或不甘的,她以前最想的,現在反而成了最怕的。

不是不理智而是遇到的是讓你無法理智的人。西貢突然就懂了這句話,除了西二貝面對任何一個人是這種狀況,她都能堅定不移的繼續,可她現在就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