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怎麼聽都不像是好話。

一晚上折騰後,西貢總算是將這鳥類的毛給剝幹淨了,也不管屍體還帶著餘溫,就這麼咬斷喉嚨處的脖頸,咕嚕嚕的將這溫熱的液體皺眉喝了下去。

去而複返的兩兄弟,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恩。”他們是不是多餘了。

君不還的手裡正提著一隻類似巨型耗子的東西,看起來肉很多,三人的分量應該是夠了。

西貢那野蠻的使用方法,還真是稍不注意就虎了兩兄弟一下,雖然他們也是不介意,畢竟為了訓練,也曾做過。

只是這咋然的一看別人的用法,還頗有些不適應。

尤其是西貢這張臉在黑夜做起來,讓他們格外有種碰上什麼不好的東西的感覺。

這兩人原本是壓根就沒想過西貢的,但在大環境下,想到只有一個女人,大男子主義就發作了一下,然後就回來了。

就沒想到他們以為說不定會餓死的人就在這樣了。

西貢一見兩人來,慢條斯理的將嘴裡的鳥松開,看著兩人手裡的物體也是明白了這兩人的意思。

“這倆經驗豐富的都不怕她髒額個累贅帶累他們了。”她還怕什麼。

就將手中已經剃好毛的鳥交給了君不還,出乎意料的是,做飯的並不是看起來更像好男人的君不還,而是更不近人情的君不借。

燃火升起,西貢吃了一一頓熟食,雖然肉質不怎麼樣但相比完全生食,嘴裡的肉也變的美味無比了。

將燃火熄滅,兄弟二人就近找了個樹木上去睡覺了,看來沒打算過隱藏,照這樣看來,還怕別人不來的樣子。

西貢也就回到了距離這裡不遠不近的樹上棲息著,兩人對她這一做法,雖然嘴上沒有說,但那張滿意的臉已經說明瞭一切。

滿意她的識相。

接下來的幾天,兩兄弟沒有提出離開的想法,有拿這裡當據點的想法,西貢選的這個位置非常好,地理位置相對周圍來說都比較高。

觀察其他方位比其他地方都要方便那麼一些。

兩兄弟偶爾也會出去一下,不過只要每次的出去,時間或短或長都會來那麼一個或兩個闖到這裡的人。

結果當然是,被兩兄弟給利落的斬首了。

武器自然也是沒收了。

期間西貢做的就是打打雜貨,偶爾還會被兩兄弟當一兩次誘餌,裝裝柔弱什麼的。

西貢還記得自己的嘴巴是這麼說的,“我不會。”

惜字如金的君不借開口了,“站那就很可憐了。”

西貢被噎住了,反複思忖這是說她本身長的可憐還是她一個女人肚子站著怪可憐的。

西貢怎麼感覺都像是有暗含深意的感覺,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幾晚的夥食,西貢還是上場了。

只是真的冷冷的往君不借指的位置一站,還真就有人上門了,又是還不止是一個。

荒郊野外,一個獨身的女人,又是這幾天過著野人的生活的男人們,只是初始見到幹淨的西貢時愣了一下,最後再那張臉的作用下還是有人冒險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