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柔軟適中,另一房間有些許現代的痕跡,生活在這裡,不得不說很是享受。

從來到這這已經是第二次,讓西貢産生想拋開一切留在這的想法了,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不說與君鳩現在的糾纏,還有她的生母。

如果是真的,西貢真的很想問她一句為什麼,只有生育之恩,養育之恩都說不上的她又憑什麼,憑什麼如此輕易的掌握她的人生。

兩世為人,親情已經淡薄,但此時西貢想,到底她的淡薄始終沒有淡薄過她。

連陌生人都不如的血緣,她的存在又還有什麼用哪。

一通涼水沖下,幾個激靈西貢瞬間清醒,脖頸間比這水還要冰涼的觸感,讓西貢響起脖頸上的小東西。

西貢將胳膊放在眼前,一個小腦袋出現在手指上,閃靈靈的望著西貢。

西貢將掌上的小東西放到一旁的窗臺上,摸了摸畢竟出跳動的弧度,她想,“她從不該有期待,當她自己又足夠強大的能力時,也許她就會真正的安心了。”

她想要的安全感,只有她自己能給。

隔著兩個房屋的藍加,則是正在與什麼人報告著什麼,影片對面的君鳩,疲憊的捏了捏額角,似是無意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一切正常。”

頓了頓,藍加又補充了一句,“她很開心。”

“是嗎。”

君鳩嘆了口氣,再次捏了捏額角,開口道;“沒了她最近睡覺還真不適應了。”

藍加不好回話,也識趣的沒有回複,靜靜的等待著君鳩的下一句話。

果然,在感嘆完後,君鳩開口了,“最近堇有可能去,看牢她。”

那個‘她’藍加當然知道是誰,只是少君為何如此篤定少主會盯上西貢,藍加有些不解。

西貢確實越來越有美麗的資本,一般的女性已經無法與其相比,就是君家各地送來的頂尖美人兒,現在在西貢的面前都黯然失色了不少。

不僅是面貌上的,更是精神,來自內心的美麗。

那張強大桀驁不馴的氣息,很是引人。

但這些也該不會讓少主堇直接與少君對上吧,何以如此如臨大敵。

其實君鳩也說不上為什麼,就是一種直覺,那直覺來源於對那位齊名好友的瞭解,以及,,看到西貢時莫名的熟悉感。

直到某天君鳩再看見權堇的時候,突然就知道為什麼西貢的身上總是會有熟悉的感覺了。

因為,看見權堇那熟悉的微笑,以及依據一動的優雅定律般的動作。

同樣的笑容弧度,只不過一個和煦,一個淺笑的似笑非笑,都是面具,還有那動作間的優雅特質,兩人很是相似。

難得的得心的東西,這次君鳩想到讓給權堇的可能性,心裡竟然有悶悶的感覺,很不舒服,所以這次他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