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貢還是沒有停下走動的腳步,眼看周圍聞聲的很多人都轉向這個位置,看到後都發出了瞭然的笑意。

雖然沒有惡意,加布裡此時也知道了西貢是壓根就在無視他,索性也不行那浪漫紳士的一套了,三兩步並做就攔到了西貢的前面。

成功擋住人的加布裡,一張大臉洋洋得意,哪想到,也沒看見西貢怎麼動作,剛還在眼前的人,一閃就沒了。

加布裡轉身,看到了那個繼續往前走的西貢,有些憨的摸摸後腦勺,眼睛卻精光一閃,嘴裡嘟囔著,“幻覺。”

繼續追了上去。

終於第五次加布裡終於追到人,且人不再走後,西貢收回拳頭,嫌棄的擦擦被滿臉的絡腮胡充斥過的手指。

加布裡揉揉被打過的腮幫子,舌頭動了動,最終從嘴裡突出了兩口血牙。

“孃的,牙都掉了。”加布裡依舊大大咧咧的,像是毫不在意西貢的出手,彎腰拿起西貢丟在地上的帕子,隨便的撲稜了兩下,這才捂著嘴開始哀哀的叫喚。

“美人兒,你這打的我也太疼了,你得補償我。”一雙猥瑣大手就往西貢的手上伸去。

只是到底沒摸上。

加布裡摸著另一邊的腮幫子,也不耍貧了,心理思忖;“這美人兒心有點狠啊。”

“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來,是不好降服了。”

只見原先還哎呦呦叫喚可憐的漢子,下一秒出在西貢的冷眼中突然出招,一雙手沖著胸部的位置打去,端的是猥瑣無比。

饒是西貢,都有些惡心了,也不想打了,一根銀針下去,上去就是一頓爆揍。

加布裡身子剛動眼見離目標近在咫尺,就感覺身子突然就不能動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看見的美人那張冷酷的臉,在到處的飛揚。

等到加布裡發現能動的時候,猛地一叫,嚇的一窩本在安眠的老鼠,突然的從一側躥了出來。

“哎呦,我的娘唉。”這也太疼了,這家夥是把他全身的骨頭拆了又重灌了一遍嗎,要不他怎麼一動就跟個機器似的咔吧咔吧的響,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就是受了這種痛楚,加布裡的臉依舊那麼猥瑣,不忘對著西貢一笑,笑嘻嘻的,“不痛,我不痛的。”

西貢看的嘴角一抽,像是驗證,向前又是一腳,頓時沒聲音了。

西貢怪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跟熊一樣有著渾身濃密毛發的男人,“這人有病吧。”

先是跟蹤她不說,然後又騷擾,現在是受虐狂嗎。

西貢皺了皺眉好看得的眉頭,離開了這個角落,“有劫色的想法,怎麼沒劫色的本事,就是有點本錢也行,沒本事也敢出來劫色。”

原本裝死的加布裡一聽遠去的西貢這句話,瞬間原地複活,抓緊低頭看了看自己依舊充滿男性魅力的濃密毛發,還有強壯的四肢,張口就要反駁,他怎麼就沒有本錢了,好多妞都排著隊的等著他好吧。

但身上的痛覺讓加布裡閉了嘴,只用自己一個人聽見的聲音暗自嘟囔著,“沒眼光,沒眼光沒眼光。”說著想到西貢那動作間無意漏出的身形,加布裡的臉色瞬間又猥瑣了起來。

加布裡嘿嘿嘿嘿齜牙咧嘴的從布兜裡掏出了一截竹子,開啟塞子,裡面爬出了一隻拇指粗細的通紅的蛇,就連眼睛都是紅色的。

那隻蛇很是溫馴的摩擦了下加布裡的手指,很是激動的就要朝著一個方位爬去。

奈何加布裡有心無力,沒成想就這麼一不小心,那激動的蛇就先他一步給跑了。

手指還維持在給蛇竹蓋蓋子的加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