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不會做這種以死相逼的做法,命是她自己的,這一世誰也搶不走,就是她自己也不行。

但一旦想法出現,就像在腦海裡紮了根,短短幾秒攪的西貢不得安生。

就像在附和西貢的想法,君鳩的聲音在背後淡淡的響起,卻驚得西貢差點跳起,“我反悔了。”

西貢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被掩飾過去了,“是反悔什麼了。”不管是什麼對西貢都很是不利。

腰上的磨砂大手像一雙“劊子手”明明在腰部,西貢卻感覺勒的是她的脖子,不然為什麼她此時喘不上氣了哪。

接下來的話讓西貢頓時喘息不止,就見身後的君鳩依舊再說,罷了,“活著回來。”

剩下的話君鳩依舊沒說,但眼底的危險神色讓西貢再次悚然,知道了他未說完的話。

可惜著在他人看起來的殊榮卻不是她西貢想要的。

西貢像是沉思一樣適時的遮掩住了自己眼底的神色,面上平靜,乖順的像家貓。

微涼的空氣陡然襲上腰際,雞皮疙瘩還未起來的時候,屬於男人灼熱的氣息就覆蓋了一切,溫熱的感覺,知道西貢感覺到了嚴重的同意,君鳩才鬆了口。

君鳩起身後,就離開了房間。

門外是君鳩的聲音,“別讓我後悔。”

後悔什麼西貢不知道,西貢剛才知道,君鳩早已穿好了衣服,看樣子倒是像從外面又回來了一樣,就像是專門等著她起床。

“不過可能嗎。”君鳩那都不知道人性是什麼的男人。

看著白嫩的腰際那顯眼的已經烏黑的印記,在白嫩的肌膚上很是明顯,西貢後知後覺的倒抽了一口氣,“這男人真的是狗嗎。”

下樓,西貢用了早餐,然後出了君家的大門。

透過車窗的後視鏡,西貢看著漸漸遠離的君家大門,肆意的笑了,那是一個無聲的笑,在未被開車的家僕注意前西貢收回了笑容。

但很難遮掩臉上的神采。

因為笑被拉扯的唇部的痛意也沒阻擋西貢的心情,經過一晚,唇部的痛意不見反增,想到那個在她出門前,君鳩意外的動作。

那霸道的索吻,想在所有人宣誓他的主權,耳邊依舊是男子的話語,與昨晚男子的話語相互重疊,就是活下來。

今日的君鳩似乎與平日相比有些反常,但與她又有何關。

“再也不見。”西貢這樣對自己說。

她肯定會活下來,但這個“來”字,她也不會再回到君家了。

當她再次回來時,她會以平等的身份來面對他,而不是這種,西貢的眼眸暗沉,一瞬間似黑壓壓的烏雲,遮掩住了整片天空,就連陽光都無法照耀。

陡然望向前鏡的家僕,不小心看到神色,心髒一窒,有些喘不上來,沒有再看,只轉移視線,心理暗暗道,“作為少君最寵愛的女人,果真厲害。”

因為西貢的到來還有作為唯一一個能進入少君屋子的女人,這幾日與君鳩的日夜同眠,以及共進晚餐,還有少君的得力幹將藍加的親密接觸,早在一眾僕人之間傳開了。

並打上了君家迄今為止最不可得罪的女人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