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貢還在想盡辦法的時候,第三天,收到了一個簡訊,簡訊內容如下:“老大,我們真的服了,跟定你。”

第二條簡訊;“老大!到底什麼時候見面,收下小弟們,給個準信吧,兄弟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西貢:這段時間她是不是忘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簡訊的另一側,瘋狂吃著止痛劑的老二,老三,老四,....老八。

老三:“老四,不管用啊,怎麼還不起效。”

只聽老三說的話磕磕絆絆,含含糊糊,很難聽清他說的話,但兄弟五人瞬間聽懂了老三的話語。

平常最話多的老二,嘴巴閉得緊緊的就怕一開口就疼的咬住舌頭,不小心玩完了,真是太特麼疼了,當初他半夜喝酒掉溝裡,肚子上豁了老大的口子,第二天酒醒,麻藥過的勁頭,都沒這麼疼過。

如果此時老兒能開口對於神奇的能聽懂老三的話這一說,只會狂吼一句,“問乃們的為什麼能聽懂,還不是因為他們感同身受啊。”

現在也就只有身體條件最好的老三能開口說出話了,就在不久前他還嘲笑疼的要哭爹叫孃的老三來著。

現在老二無語凝噎,“神啊,來救救他吧。”疼死個他了真。

一夜未睡的幾人第二天立馬倒地不起,就著冷硬的地面就這麼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

出乎意料的是最沒有存在感的老八先醒的,叫醒了老四,被叫醒的老四還有些懵。

“手機。”

“那個女人。”

至此老四才回過了神兒,那滋味他是再也不想體會了,看著這一地的狼狽,還有幾人額頭上的淤青,那是幾人昨晚疼痛難忍的傑作。

現在額頭上的疼痛才突然疼了起來。

沒有叫醒倒了一地的老二幾個,老四嘶嘶的捂著直痛的額頭叫著老八上了二樓。

在發出一個資訊無果後,老四才有些急了,這該不會真的沒打算收了他們吧,本來之前接到西貢讓他們監視一個人的時候他們還算心理有了底。

現在一週之期已到,總不會忘了吧。

這才發了第二個顯示足夠誠意的簡訊,如果不是西貢之前讓他們發簡訊,現在老四恨不得直接給撥過去問地址。

那邊的西貢還真有些忘了。

不過一旁的一溜的備注,西貢立馬想了起來,那幾人身上的藥,她不出去是不行了。

上次對於水然的情報那幾人的能耐,他們幾個現在還得活著,接下來的計劃,少不了他們幾個。

打定主意,西貢想的無數種辦法,都被西貢給pass掉,行不通。

尤其這幾日,不知怎麼回事兒,西貢總感覺君鳩似乎在有意的躲著她避免和她的任何交流。

就是能跟在君鳩的身邊,也會被身邊的兩個保鏢盡職盡責的拉倒最後方,最遠離君鳩的地方,美其名曰,有助於更好的保護少君。

西貢:當她傻,在保鏢保鏢,就是近身保護,她又不是武警那樣的地位才需要遠距離開道。

貼身保鏢,顧名思義就是貼身保護隨時為保護物件擋子彈的,說白了,就是個人肉防彈背心,還是有自主意識的。

現在是叫她隔空給她家少君當子彈嗎。

可惜強權之下,對著機器似的兩人,再多理由反駁都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