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我不是故意的,饒了我這次吧。”端著盤子的女人被這一聲嚇的立馬跪下來跪地求饒。

身邊的美人也連著跪了下來,祈禱著現在的明顯狀況很是不妙的少君不要牽連到她。

身邊這個驚慌失措的女人是第一次上升到少君的隨侍女僕,剛升上來就得以隨侍,之前兩次的遊戲少君看見她兩次都沒叫她,讓她有些欣喜,這證明少君對她還有新鮮感。

但也是前兩個美人的遭遇讓她最初的竊喜徹底的消亡了下去,但如此俊美的少君讓她心底仍存一絲幻想但也不敢做什麼小動作。

在算是同伴的美人驚慌失措跪地後也自覺跪地的美人兒,心內沒有任何的顫動,她只知道,這個人她再也不會看到了,就在她開口求饒的那一刻。

這麼久的生存,能爬到現在的哪會犯這麼蠢的低階錯誤,自進入這來自上位者的給與他們僕人的第一條教導就是不要求饒,如果再加一條就是,無論何時何種境況都不要求饒。

一切只因這裡的主人,高貴的少君不喜歡,甚至說的上是厭惡。

經歷了這麼多,看了這麼多的女人,她歪過頭去悄悄看向一側的女人,這個女人會不知道。

那現在的求饒。一個猜測出現在腦海,頓時一驚,神色謙卑的緊緊爬伏於地,心中則是冷漠加嘲諷,“愚蠢的女人。”只要別牽連到她就好。

行動迅速的下人將地上的狼藉已打掃幹淨。

良久。

女子的腿都有些跪麻的時候,那個尊貴的男人仍舊沒有出聲,“難道是放過她了嗎。”她對少君果然是特別的不是嗎。

雖然跪伏在地上,從一側的方向,能看出眉眼處上揚的弧度。

見此,女人心內冷哼,“蠢貨。”在少君身下服侍這麼長時間,也該摸到少君的行事手段了,怎麼到自己就這麼蠢了。

“真是當局者迷嗎。”將身子更是跪伏的向下低了些。

果不其然,沒有讓身邊的女人再次開口的機會,隱隱間只看到又陰影經過自己的身邊,餘光看去時,身旁已經空無一人了。

那男人竟是懶的開口了。

站起身,整理好儀容,看向寬大沙發上的男人,英俊,強大,權利財勢,高貴的出身,幾乎滿足了女人的所有能想象的外部條件。

也難怪那女人會生出那種想法了,突然有些自嘲的想,看過少君的女人那個又沒有過幻想哪,尤其是在距離越近的位置,會感覺希望越大,總以為自己能來到這,是這個男人的選擇自己總會是不同的。

但。。

當初的她又何嘗不是這樣。

至於現在。

她想:只要這高貴的男人對她漏出一點的柔情她怕是也會抱著最後的一絲幻想撲上去吧。

畢竟誘惑太大。

可惜至今這個男人就連虛假的意思柔情都沒有出現在公眾的面前過,因為他從不屑於去裝。

更多的。

是不用。

彈指間只幾分鐘,一個生命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