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頭擦過面部,劃傷了有些淤青的臉,三毫米的傷口,看著嚇人,其實無大礙。

“她沒有躲。”君鳩這樣想。

“那種神色。”是篤定他不會殺她還是真的不懼,不管哪種神色他都不喜歡。

君鳩想要這個女人,臣服他害怕他最好瑟瑟發抖的害怕,,漏出乞求的眼神。

但他心裡又不想見到這個女人如其他女人一樣。

朝那邊勾了勾手。

西貢走向前。

君鳩看著那張四分之一布滿血液的臉有些怔愣,不得不說,配上之前臉上的淤青,尤其是這白皙的膚質,還真有些嚇人。

伸出手,有人上前將一副白色的手套帶到伸開的手指。

君鳩捏起尖尖的下巴,手指按上傷口,仔細的翻指著,檢查著傷口的情況。

又將那張臉來回的晃了兩下,另一隻手撫上臉上的極快青紫的淤青,越看眉越皺,在看到旁邊比之淤青更是明顯很多的傷口,又開心了。

西貢在心理默默的念:變化無常的瘋子。

離開嬌小的有些可憐的臉,末了狠狠的碾壓了一遍,這才滿意了。

將手套摘下,嫌棄的扔在一旁,又漏出了厭惡的神色。

西貢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結果下一刻她原先的位置,多了一個腳印。

那個表情是君鳩想要踹人的前兆,他的面前就只有她一個人想要踹誰,想踹的不是她又是誰。

那個箭還好說,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均聚不會殺他,剩下的額百分之一源於對君鳩這個強大的男人能力的信任。

但這一腳,君鳩的力道只會比崔子格只強不弱,崔子格的手部一擊都能抵擋她的最強腿部的一擊。

這個男人的腿部力量,她想過受傷但是從來沒想過未來的幾天在床上度過。

沒有行動力的身體就一點主動權也沒有了。

君鳩也沒想到這一腳會落空,也是沒想過會有人敢躲開,哪個手下說是乖乖的站在原地等他踹過去,痛極了也不敢喊一聲。

這個女人,君鳩危險的眯了眯好看的眸子,唇角再次勾起,同樣肆意的弧度,少了不少有些陰沉的怒意,“也是這個女人都敢殺他了,怎麼就不敢躲開哪。”

“很好。”

聲音似乎是帶著欣慰。

嘴上說這欣賞,手上悍然出手,兩人就在這空曠的場地上打了起來。

西貢在對方說很好的時候,就已經高度警戒了,神經崩的緊緊的,不怎麼出聲,一出聲絕對是她狼狽的時候的系統。

早在剛剛已經再次開啟了警報。

也就只有這個時候,系統是非常相信系統的判斷的,也就只有這個時候系統實在的不行,電子音的聲音中西貢似乎都從裡面聽出了愉悅的味道。

所以在君鳩一出手的剎那,早就將重心不自覺後移到後面的西貢飛快的退後的時候,就用最強悍的腿部攻擊,想著個男人襲去。

不敢有絲毫的留手。

一擊得手,落地的西貢只感覺與對方肩膀相撞的腿部隱隱的發痛,此刻,沒有心情去看腿部的傷勢,決然的向後方跑去,虛晃一招,拉開兩人的距離。

保持絕對的安全距離。

君鳩甩了甩肩膀的位置,兩個手指被捏的咔吧咔吧響,像是獵豹看見了獨屬於自己的獵物很是興奮的。

手指微勾,朝著西貢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