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只不過那是從前。

只要吃飽穿暖他就很開心了,現在的生活其實很輕松,早就超出了他的追求。

只是不知何時他內心滋生了想要主宰自己的思想,想要反抗的思維慢慢充斥了他的思維。

這幾次有幾次沒有請示那人就自己做主,而且明顯取得相當好的成績後,這種思維就有些如脫韁的野馬,有種再也收不回的意思了。

比權利充斥的滋味,這種主宰他人,尤其是隨他心情,拒絕又或接受的心情,不用忍著厭惡與討厭的人的合作的心情太過美好。

而且那個人混到現在地位不還是沒他高,憑什麼他要再聽他的,他也要有他自己的人脈。

這兩次就是一種試探。

只是沒想到,讓水然這個女人都看出來了,原來在他不自知的情況下他已經表現的額這麼明顯了嗎。

就連這個空有大腦的女人都能看出來,現在就剛剛水然的表現來看,似乎也不是那麼沒腦子,不過也就僅僅如此了。

想要讓他和她合作,簡直是痴人說夢,雖然她現在是挺火,可那並不代表什麼,在大夥時銷聲匿跡的明星還少嗎。

倒是可以作為他的一個棋子。

只是,她都能看出來了,那個人的精明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應該是早就看出來了吧,但為什麼沒有阻止他。

他只感覺那個人似乎在醞釀著一個什麼巨大的陰謀,這其中似乎也包涵他在內,他見過他算計人的手法,散亂的佈局,最後總能置人於死地。

而那個男人對於背叛的人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反抗都會記在心裡作為處理,他曾經在將一個親手培養的人幹掉時對他這樣說過,“只要有一絲的反抗哪怕只是讓他走兩步他走了三步,也絕不留任,因為小小的反抗會隨著人心慢慢長大,最後砰的長成參天大樹。”

那個男人放在他的心上這樣對著他說。

他想,這幾次的行為,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一定是在哪個地方等著他,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今天的一切在體味過後,要是沒體味還好,現在,他無法失去。

想到這,他望著信封的目光更是火熱,想要透光黃色的厚實紙張看到內裡的內容。

“她和你談的什麼。”

“哼,最好將信封還給我,那不是你可以拿...”

然後他閉嘴了,再次開口聲音有些顫抖,“有話好好說。“男人看著脖頸多出來的東西,紅色的絲線構成很是薄,在室內昏暗的燈光下幾乎看不出有什麼東西,但脖頸微涼的觸感,還有面板被割裂的刺痛感在提醒他小心點。

他不知道西貢是怎麼到了他的身後的,只是一睜眼的功夫,脖頸上就多了這個東西,還有一個如玉的胳膊。

抬眼看去對面印在暗處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說吧。”女人的聲音聽著很是悅耳。像是山泉很是好聽,只是此時他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思,在這種氛圍下,反而聽出了不近人情沒有絲毫情感的意味,很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