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東西你們應該早就熟練了,再見。”

對於西貢篤定的語氣,等西貢一走五個人蹲坐在了地上,其中一人開口,“明天去醫院查查,不能那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老五說的對,就算真的是毒藥,也許醫院能治哪。”說話的人是老二,語氣裡存在這一點僥幸。

“也沒其他辦法了。”一直沉默的老四最後開口,眾人都應下,老四不長說話,也不是資歷最大的那個,但老四說的話一般都對,時間久了,不自覺幾乎做決定他們幾個都等著最後老四拍板。

“老大怎麼辦。”老二開口。

氣氛又一瞬間的沉默,就算不是什麼好的組織,情感可能沒多少是真,但對於老酒的突然死亡,難免有樹倒猢猻散的悲涼。

武力值是他們最高的老酒就這麼輕易的死在了一個柔弱的少女手裡,就在那麼幾秒鐘,情況發展的他們措手不及,處理完屍體後還像在夢裡一般。

第二天一早幾人趕往了市區最好的醫院,得出的結論,讓幾人很是絕望。

拿著化驗單的醫生對著紙張上的資料很感興趣面對幾個幾乎是宣判了死刑的幾人,用著醫生特有的公事公辦的語調告知,“你們體內卻是有一種病毒,似乎是在侵蝕你們的細胞活性,照這個速度的話,最多兩個星期,也許你們就會成為一句幹屍吧。”

最後的吧字語氣難得有了點語調。

老三想說,醫生你能不要用那種期待的語氣說話麼,好可怕。

還是老四鎮定點,“有解決的方法嗎。”

“有。”幾人振奮。

醫生的下一句話卻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但不是現在,你們的按例比較特殊,院長想必會很感興趣,以他的能力一個月是沒問題的。”

“一個月,他們不是隻有不到兩個星期嗎。”這比西貢說的兩個星期還要短。

“是的,所以。。”

如果他們真的兩個星期去找西貢的話,按照醫生的說法他們已經死亡了,那西貢的那句話是何意,突然幾人想到西貢那殺老酒利落的手法,一個想法不約而同的在他們的腦內響起。

“西貢壓根就沒想收他們。”錯誤的資訊倒是的結果就是他們死亡,這樣一來就說通了。

走出醫院,幾人心情沉重,老三點上一顆煙,吸了一口,“老四,你說怎麼辦。”

老二狠狠的吸了口氣,知覺胸中鬱悶的透不過氣,朝著老三,“老三給我個。”

老三將煙遞過去,吸了口煙,胸中的鬱悶反而更重了,將煙扔到地上碾了又碾,老二也看向老四,“老四你說吧,我們相信你的判斷。”

沉默的老四,深深的撥出胸內的一口氣,像要把所有的不好撥出去,“過兩天去找她。”

拿出手機,將資訊發過去:約個時間。

剛吃完早餐的西貢看著簡訊,那晚看這些人那憤憤不甘的眼神,她還以為怎麼也要等第一次發作之後哪。

這些人的意識似乎有些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