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比爾,地下城的進入是需要事先記錄真實身份的,而姜大少給的令牌就算在地下城的總部瀾都,都無需做任何手續,只需令牌就可直接進入。

系統看到的手勢,不過是她在亂人耳目罷了,人們的關注點很容易集中在多變的手勢上而忽略了手腕處的東西。

一塊白色的如同卡片一樣的東西,掛在手腕間,就連系統都以為是普通的手鏈玉牌。

黑衣人看的只是手上的玉牌。

再後來當西貢的手放到衣物上時,黑衣的緊張度採桑最高峰的時候,如果衣服有紅紋閃現,那玉牌則是假的。

衣服在西貢的手上沒有任何的變化,這才領入房間,進去領取正確的服飾。

的確剛剛的並不是進去地下城的統一服飾,那套服飾唯一的作用就是驗證極少數特殊令牌的真偽的。

不明真相的人就是搶走服飾也沒什麼用,相反會為此喪命。

走進其中一間空置的房間,將衣物疊好,回到地面,天空月光皎潔,很是美麗。

月黑風高之時。

正好一片雲飄過,雲光移開之時,再無少女身影,腳底抽搐的兩人似承受了極大的痛楚。

在少女身影消失的片刻,兩個身影出現,將地上的兩人扛起,躍向瀾都中心。

回到別墅的西貢,看著正等在門口的小小身影。

姜言在看到遠處出現的身影後,微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不等人走上前,轉身就往回走。

下一刻,姜言看著自己漂浮在空中的雙腳,一張小臉崩的緊緊的,“該死的身高。”

順從的被伶進房。

自今天早晨起,姜言就有些感覺心神不寧,不是對他自己而是西貢,還有今早西貢的異常舉動。

囑託的話太多了,平常西貢的離開總是毫不留戀,走的就像家裡沒他這個人。

雖然不想這麼形容自己,但那是事實。

可今早難得的對他囑託了幾句話,如果他是平常的小孩子,在經過長久的被忽視,也許會欣喜若狂,但他不是。

姜言仔細的擺好換下來的鞋子,望著一雙鞋子腳下的泥土,上面的氣味不太一樣,那雙大一些的鞋子正是若無其事的吃著早餐的女人的。

剛剛果然是他多想了,西貢怎麼可能會不幹點不是正常人做的事兒。

“沒心沒肺。”

“姜言,做的飯不錯。”

“切。”姜言想著女人果然沒心沒肺,只不過微微撇過的頭,顯示主人的內心的別扭,姜小少爺的處女作飯菜就這麼被沒心沒肺的三兩口解決完得了個不錯的誇獎。

任命的處理完西貢的餐後狼藉。

“可別讓他再回到那個地方。”姜言的小臉瞬間布滿冰霜,“所以說,西貢你一定要活的久一點,久到...“

“...他能脫離的時候。”姜言看著那扇剛剛被關上的門,在心理默默的對自己說。

臥室內的西貢,將八根銀針一一消毒後,裝進銀質的盒子內,取出十根裝入袖內。

“明天去打造兩根。”

還有兩分鐘就淩晨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