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劇組的拍攝地。

“舅,給我換個明星去伺候,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無聊了。”說話的女生滿臉的不遠,語氣很是嫌棄。

對面的人沒有開口,一張臉很是誇張,細眯的臉上是不陰不陽的笑臉,給人奇異的和藹感。

不會感到怪異反而會有想要靠近的錯覺。

正是水然痛恨的經紀人笑彌勒,叫笑彌勒舅舅的人赫然正是水然的助理,那名叫愛理的木訥女人。

此時的愛理哪有絲毫木訥的神情,臉上的厭惡的神色只會讓人心驚,那厭惡的神色分明是想要置人於死地的陰狠,臉色是與笑彌勒一般無二的笑意。

“再過一段時間。”

沒等到舅舅回信的愛理很是不耐,聽到準信後很是開心,她終於要換目標了,“舅舅這個女人以後交給我好不好。”

笑彌勒很是寵溺的看著愛理,“好。”

“回去吧,別讓她找不到你。”

愛理做了個鬼臉,在笑彌勒的面前變回了那個木訥的助理愛理,笑彌勒對此見怪不怪,接到電話後,轉身離去。

身後是愛理怪異的笑容,嘴裡在細微的蠕動,似乎是,“舅舅,我很快就會取代你的。”

“咯咯。”

剛進入到劇組臨時搭建的帳篷中,迎面進去,一個杯子擦過愛理的臉龐砸到了外面。

眼中時清純嬌美的容顏憤怒的樣子,愛理依舊是那副木訥的不閃不躲的樣子。

水然看到這幅樣子就是一陣來氣,她是做了神峨眉孽才答應那個不安好心的經紀人答應了這個助理。

不知為什麼水然只要一見到這個女人就會感到非常的煩躁,本就不好的脾氣更是在助理身上得到了發作。

“你又去哪了,剛剛你在哪?!”水然一下場,就找助理拿她的化妝包,結果人就又不見了。

最近這個助理是越來越放肆了,水然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她找不到她的助理了。

人還在劇場,水然壓下突起的怒火,讓一旁的小助理去拿她的化妝包,偏偏小助理又一直沒找到她的包,她的包一直是愛理給放的。

沒有包,水然拒絕了其他人的好意,沒有去卸妝就這麼回到了帳篷內,靜靜的等著她的助理的回來。

結果這一等就是近兩個鐘頭,一見到愛理回來,壓抑了兩個小時的情緒,水然瞬間就爆了,將手中的杯子想也不想的就扔了出去。

小助理在一旁瑟瑟發抖,憐憫的看著站著的愛理,“愛理好可憐。”

見到愛理木木的一直不回答,身旁的水然又有要發脾氣的徵兆,小助理白嫩的臉上也付出了焦急的神色,他都替木訥的愛理著急了,“你倒是快回答啊,就是一個字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