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還在解釋,那男人就是女子找到的下家。”看到男子拖拽女子看也不看小孩時,猴子用見怪不怪的聲音說,“這明顯就是被騙了,那漢子突然看上女人,想把她娶回家唄。”

畢竟親生的兒子怎麼也比外來的好,而且這小娃明顯已經開始記事情了,還能白得個婆娘。

聽到這另外一個夥計明顯也有同感,一個感嘆:這婆娘也膽子大,深更半夜就領著個小孩還在這麼隱秘的地方見一個陌生的男人。”

“就這種送上來的不打劫她打劫誰。”兩個夥計看到這也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只認為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憐憫其實是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最不需要的東西,西貢不會去責怪他們,誰又不可憐吶,而且,她從前不需要憐憫,現在已不需要,她從來都不知道憐憫是個什麼東西。

原來這漢子叫王海,四十三歲,賭博成癮,輸光家産後,以找媳婦為理由,向著還在世的母親要錢,她母親年近八十,王海說什麼就是什麼,給撿了大半年垃圾供著王海,不過在三個月前被人發現死在了垃圾場,聽人說是多日未進食餓死的。

兩個月前王海被人切了兩個手指這才不敢賭了現在再給那個賣命還錢。

“走吧,她不是。”

看著孤零零還未走的兩人,西貢的語氣依舊清冷,此時聽來卻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的冷漠感。

猴子有些驚奇,他還以為這大小姐雖然功夫厲害畢竟是個姑娘,一看也不像是受過罪的人,情感畢竟經歷的少,他以為西貢至少會忍不住熱心大發,怎麼也表現出一點同情才對。

西貢看了一眼猴子,那眼神似在說,我是那麼閑的人。

且不說這女子的出身問題,就是能將一個家族的小姐逼得跟個乞丐似的就不能不說這絕對不能說是一個小事,還有那孩子,與尋常人家的孩子相比也太不正常。

她可不想平白無辜的就惹上什麼亂子。

看完這出戲後,西貢瞭然,這女子不是她要找的人就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說明能力不對等。

她相信那個女人應該不會這麼蠢,現在就混成這個樣了。

既然不是,她就沒必要再待下去了。

但有時吧,她不去招惹亂子,這亂子反而來招惹她了,當西貢走到樓梯口時,猴子還在樓上收拾器材。

西貢看著衣服紐扣上不起眼的一個透明小點,隨手發了條簡訊,然後刪除資訊。

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向外走去,那小點晃了又晃,直至進入第二條接到,才消失了。

那是一種新型武器,名為醉彈,顧名思義,中彈之人會如喝醉了一樣立馬昏迷不醒,如果沒有解藥,體質稍弱者可昏睡兩天兩夜。

一般情況下不會致人於死地,但前提條件中彈地方不要是頭部。

這種武器與尋常熱武器有個優勢,就是它不需要非常準確的準頭,只要能射中目標就好,目標就會立馬倒地不起。

對於抓活人尤有奇效,而且它所用的瞄準儀配備的都是透明光束,不知情的人很難發現。

西貢知道也是因為前世被當做禮物送給君鳩的那段時間,作為被死對頭尤其是好友的男人送來的女人,君鳩已將眼饞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