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鼻涕留了滿臉,劉娜看著那一排排的器具,鋒利的光暈似乎倒映出了她扭曲的臉龐。

此刻,劉娜不會蠢得認為,這些器具是給她的禮物,之前君鳩割破地上那女人的喉嚨時,可不就是與現在如出一轍的舉動。

她想嚎啕大哭來發洩自己的情緒,她要爆裂了,卻發現此時竟然連嚎啕大哭的聲音都發不出了,喉間只剩咕嚕咕嚕的聲音在滾動。

她被巨大情緒淹沒嚇得暫時性失聲了。

“你看這可憐見的。”一旁的君鳩看著來了意思,也就這外面來的能這麼有意思了,你看就像懷裡的這個,訓練的恰到好處的表情看不出一絲不適,恐怕就算再驚慌也不會被驚嚇到生理上的暫時性失聲。

嘴上說著可憐,行動做著截然相反的動作,甚至還有興趣招呼那邊的男人,舉了舉手中裝有透明液體的杯子,“記得給我留點新鮮的。”

劉娜聽聞身子抖得如篩鬥,雙眼一閉就要暈厥過去,被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人扶了一把,順帶不知按了劉娜的哪個xue位。

劉娜悠悠轉醒,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對面可以說溫暖的男子,想要掙紮,卻發現動彈不得被身後的人給卡住了身子。

想求饒,一動,喉嚨間還是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古怪難聽,讓人聽了難受。

權堇聽的認真,墨綠的眸子泛著幽冷的光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不求饒嗎。”

一聽之下,走向這個方向的權堇忽然停住了腳步,一股尿騷之味自女人周圍傳開。

君鳩大笑,這女人竟然聽到他的聲音給嚇尿了,這女人,“咳咳。”君鳩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女人也算是頭一個了。

權堇再無一絲性質,簡單的吩咐了幾句,就做回了車裡,就算回到車裡,他也感覺身上似乎充斥著那股尿騷味的氣息。

二話不說,飛速的離開了這個海港。緊接著,一輛又一輛的車輛如幽靈一般緊跟而上。

君鳩看著飛速離開的車輛笑的更是開心,也許今天就是他君鳩的幸運日,難得的贏了對方一回,他很是開心,論拼命,他君鳩也不得不承認,他比不了權堇那個瘋子。

如果不是今天那個意外,那家夥該是濕漉漉的回去而不是被那麼一泡尿給燻回去了。

“哈哈哈。”想到那輛車急不可耐的離去的樣他似乎就看見了那張和煦臉的破裂,今晚不搓一層皮下來,有潔癖的家夥怕是出不了浴室了。

這一切可多虧了這個女人啊。

在滿意的看完了一場人蛇大戰後,君鳩滿載而歸。

第二天的海港依舊人生鼎沸,甚至比平常的時候都要幹淨很多,沒人知道就在昨晚,三條人名差點在這裡終結,而其中一條只有零星地血液灑落在這平靜的海平面上。

回到家中的君鳩,照例倒了杯不明液體,只呆呆的看著在金黃色的燈光下散發出來的光暈,有些著迷,這讓他忽然想起了某個人。

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張照片,背面不知寫著什麼字型,像個花又像文字,怪異的標誌。

君鳩看著畫面上的女孩,看著手中的杯子,又想象著今晚那杯有著鮮紅的液體,笑容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