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時候她與西二貝之間..西貢不好想。

這不是長久之計,思來想去的西貢想了半天只想到了一個,那就是攤牌,只是什麼時候攤牌卻是個問題。

暫時沒想到什麼招的西貢,只留以後再想,近期一個月是不可能與西二貝攤牌的,西貢估摸怎麼也要高考完再過一段時間差不多。

那時候她基本也不去比爾的地下城了,因為西貢大學並沒有打算在比爾市,她要去的是瀾都,前世她一生所在。

不為別的那裡有最好的醫學大學,也有最好的資源,關鍵是寒窯就在那。

而她前世綁架他的男人到現在都沒動手,西貢不在等他了。

只要那人還想找她麻煩,就絕對不會放棄,敵在暗她在明,不若她就更明亮點,好讓他更好的找到她。

想到那天的到來,西貢咬咬嫣紅的小唇,她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吶。

被西貢掛念的男人。

瀾都,還是一加酒吧,男人進門看著舞池內的群魔亂舞,聲音嘈雜的根本無法交流。剝開人群有點費力的擠到吧臺上。

拉過座椅,點上一恨煙。

調酒師動作翻飛,五顏六色的液體在空中翻蕩交相輝映,最終落入下方的透明杯中,年輕的調酒師熟練的加入冰塊再加入一片山楂,將酒杯推到男人眼前。

“怎麼今天心情不好。“

男人搖頭,“不是。“

“山楂剛摘不久新鮮的,超大隻的。“說完這句話,年輕的調酒師不再搭話,照顧下一位客人去了。

說起來,他和這個男人也不熟,只從同事口中知道認識他的都叫他老酒,因為他最愛喝酒,只要有空就來,而且與常人不同,老酒從來不關心自己喝的什麼酒。

他的要求只有一個:酒隨便給我弄,裡面只要放個完完整整的山楂就行。

所以每次他來,因為老酒也從不在乎價格,所以吧裡的調酒師為了提成總會給他選最貴的,年輕的調酒師不好意思,每次都是給他換著花樣調一杯,到現在都沒有重樣過,酒也是調的有些貴的但並不是最貴的。

老酒是吧裡的常客,至少在年輕調酒師上班以來就幾乎每天看到老酒,一來二去因他奇怪的要求,也就記住了,偶爾還能交談兩句。

年輕的調酒師不答話了,老酒反而有些想搭話了。

年輕的調酒師有些為難,他在上班,私人聊天太久不太好。

老酒眯著朦朧的雙眼,看著糜亂的燈光下調酒師那張青澀的臉,從懷裡掏出錢匣,拿出一摞紙鈔,身子前傾,手抓著那個有著青澀臉頰的調酒師的領口,將錢一把塞了進去,抓著人就要走。

調酒師瞬間慌了,手忙腳亂的伸進衣領,去拿。

老酒笑了,然而笑意漸止,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雙手。

“快裝起來,以後別喝這麼多了,這麼多錢可不是小事。“

忽然,老酒豁然離座,推開人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