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北兒見揚南兒說的正經,確定沒有玩笑的成分,揚北兒問揚南兒,“哥,為什麼。”不是那方面的問題,為什麼說話是這種語氣,為什麼哥就不能有自己的後代。

揚南兒看著一無所知的弟弟,經歷了很多事後也沒了以往的朝氣,倒是顯得比他這個哥哥還多了幾分暮氣,大了不少,也老了不少。

從揚南兒離開後,揚北兒就有些不濟。

“大哥,揚北兒這樣好幾天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說話的是個少女,對著的魁梧的男子正是揚南兒。

林珞雖是知道揚大哥不會騙她,但一直悄悄的關注著揚北兒的林珞還是有些著急。

自從那日回來後,揚北兒就一直沒有見過林珞,林珞也不敢去見揚北兒只能這樣偷偷的來看著只敢遠遠的望著。

從揚南兒口中,林珞也知道她那天做了什麼事,可是她已經知道後悔了,而且她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麼魯莽了。

林珞就是想見揚北兒一眼跟,看了一眼之後,林珞就想跟著揚北兒然後就一直這麼陪著,揚北兒去哪,林珞就跟到哪。

林珞不知不覺的走到揚北兒的房門前,看了看那已經漆黑的屋內,林珞蹲下身子,眼淚一串串的在眼皮底下堆積,林珞不明白都這麼長時間了,揚北兒為什麼還不見她。

明明林珞之前能感覺的到揚北兒明明是喜歡她的,怎麼事到臨頭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林珞低低的哭泣,明明她也不想這樣的。

門外低低的哭泣聲,擾的本就沒入睡的揚北兒有些心煩,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揚北兒知道外面的是林珞,正因為這樣才更心煩。

揚北兒知道那件事不是林珞有意的,也明白林珞是處於對他的關心才深夜趕去的,若不是西貢因此出事,這本事好事。

可就因此,林珞的出現致使本該沒事的揚北兒與西貢一塊掉下了那彙江大橋。

若不是西貢,揚北兒現在還生死不知,楊北知道他八成就死在那個夜晚了。

現在西貢生死不知,揚北兒沒那心思哄小姑娘,所以說揚北兒當初就是霍霍夜店女,也不碰那清純小女生一下,就是因為這個。

單純不知世事,不適合他。

床頭另一側便是歪斜著放的掛衣鏡,本來這樣放的原因是照的人身高腿長更帥氣。

揚北兒看一眼裡面的人,頭發亂糟糟好幾天沒洗了,瘦幹巴的身子在瘦長的鏡子內,瘦的沒了人模樣,點著一根煙,也像是抽著殘缺的二手煙。

乞丐都比他有形象。

揚南兒的話還在耳邊,當初只知揚南兒被本家看上,破天荒的成了本家的人,要知道,便是世家,百年前同一條根系,也是排外的。

粗大的根系,不再接受旁邊幾乎要餓死的毛毛短細根。

揚南兒與揚北兒從姓氏上就知道,與正統楊家只是同音卻不能是同一個字。

他們就是那毛毛短細根,不說本家的主脈,便是支脈都不會吸收這種雜系。

培養起來毫無意義,若是太過優秀發展起來還有可能代替自己的一脈,所以粗壯點的雜系也看不上揚南兒與揚北兒。

唯一的實際用處便是這個與本家同音的姓氏,讓一般人能避著一點,也就是一般人迴避著,也有例外,有點手段,後面有點人的就一點用都不管了。

比如說當初的賴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