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幾乎有些好笑的看著依舊在認真擦拭著手指的西貢,沒忍住,“您在擦什麼。”

西貢冷豔一撇梁思,差點沒讓梁思崩了,“沒什麼,碰到了個髒東西。”

剛西貢那手碰過什麼多關系,除了她還碰觸過什麼東西,加上之前西貢說的被玩壞了,奴僕,你髒了,髒東西。

梁思崩了。

就是她現在是權堇的玩物那也只是權堇少主一人的玩物,她說自己是僕人眼前這女人就信了。

沒看見她身上的衣服,美麗又輕薄的料子,便是現在是黑夜,這裡沒有燈光,看不清東西,這麼近的距離能看清她的臉就看不清她身上這麼漂亮的顏色。

這顏色與那些該死的僕人身上黑漆漆的僕人裝能一樣嗎,便是那日宴會回來後,她也依舊是少主的玩物身份,怎會那該死的不知情趣的僕人身份。

梁思差點要氣瘋了。

她是少主的玩物,是少主一人的玩物,不容人這麼輕易詆毀的。

梁思想到這人的身份,醫院的時候,不再關心外面事情的梁思聽說了西貢的傳聞,那個頂級世家龍頭,希特利家主的夫人。

那段影片依舊有在網上流傳,隔著螢幕梁思都能看出那個希特利家主的強大,還不是個老頭子,還有那動作對著西貢溫柔的模樣,在想到少主對西貢的模樣,與這幾乎一般無二,梁思的嫉妒便要幾乎成魔。

已經有了最好的了,還引得少主這般!

思考到西貢的身份,梁思咬碎了一口銀牙,她覺得她其實還可以再忍忍的,與這個女人沖突,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對她無利,少主的選擇都會是西貢,所以,忍,就是成了傳說中的忍者神龜梁思都要忍。

不能因為西貢就丟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突然,有個白色的身影似乎在黑夜中沒因為黑夜中,那白色有一點顯眼,梁思計上心來,突然改變策略。

氣勢一下子就變了,不再顫抖,不過依舊那麼的柔弱,如風中的小花,在隨風的飄搖,偏眼神又倔強的不行,西貢評價,真是一株堅強的小菊花,是白色的小菊花。

只是梁思這副樣子,她又不是百合,梁思勾引她勾引錯主兒了吧,便是想引起同情心,這番作態,也只會讓她更充滿惡意而已。

不等西貢想完。

梁思似乎鼓起極大的勇氣,倔強的直言相對西貢,“小姐,您這是在說我髒嗎。”

“嗯。”

西貢翻個白眼,智商有問題,這不是明白的嗎。

聲音幹脆利落的不行,梁思簡直要暈厥。死女人就不知道委婉,等了一會,梁思沒等到聲音,西貢是覺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在等著梁思做點妖,她再回複點什麼。

西貢是知道為什麼好些人都喜歡作弄人了,尤其還是喜歡以權壓人讓人無力反抗,西貢是明白了,這種外人看起來神經質,無聊,閑的沒事幹,霸淩的行為,只有親身感受到才能明白,非常的能娛樂人,比任何的實物活動都要有趣的緊。

西貢聯想到一句話。

失戀了怎麼辦,只有新的戀情才能彌補一段傷,找個新的男人。

那有人惹自己心情不好了怎麼辦,那就找個欺負得了的去找個人欺負去。

實踐後的西貢,覺的任何道理在某一方面其實都是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