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西貢也能清楚到認知到兩者權勢之間的巨大差距,所以今生再看到權堇的時候,出乎意料又是情理之中的很平淡。

不做無用功,也從不做重蹈覆轍之事。

一次,只一次,不會有下次。

權堇的突然變化,西貢是真嚇到了,本來就睡不著,就更無法入睡了。

西貢推開大廳的門,自己一人走出去,涼意撲面而來,內心的燥意,驚慌都少了不少。

不知不覺原路便走到了花園的深處。

卻深夜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那花園處。

西貢從身形判斷出是一個女人,梁思聽見西貢的詢問,幽幽的走出來,說話都帶著陰氣。

“是奴。”

梁思在西貢一進入花園後就一直在暗處看著西貢了,只是西貢不知為何沒有發覺。

西貢歸於心不平,亂的厲害。

看到梁思,那日西貢帶的是面具,之前又沒有正眼看梁思的樣子,所以西貢只當做不認識。

“你是誰。”

“奴婢不過是個小婢女。”那聲音說話都帶著喘意,西貢聽的眉頭一皺,再看那身形,西貢也不驚訝梁思為什麼出院出的這麼快了,大概世家人的生命力都不是一般的頑強。

沒有灌死梁思,還是有些遺憾的。

“哦。”西貢不鹹不淡的應了聲便不再看梁思,在梁思看來,西貢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是正眼都不帶看她一眼的。

如那天白日一般,一樣的漠視。

可是,時至今日,今日不同與往日,就在不久前西貢還曾見死不救,漠視的看著她慢慢走向死亡。

少主的身邊除了西貢便不再有她人,還有那般舉動,梁思也沒見過少主對其他人做過,少主頂多就是個眼神或一句話便夠了足以要了女人的心。

所以那日一下車,梁思看到中間的女人,少主溫柔的彎腰為中間的女人帶面具的時候,梁思就知道那是西貢。

在發生了這般事情之後,西貢再見到她這個死而複生,在她的命令下本該死卻還活著的人,站在她的眼前時,西貢就沒有一點的想法嗎。

怎麼可以這麼平淡。

她的命就不是命嗎。

西貢就不會有愧疚,有心虛,有驚慌?

西貢,“。。。”你要是知道我是重生回來的,要是知道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就不會這麼想了。

梁思自從回到權家後,已經深夜在這蹲著等西貢很久了,就抱著萬一能讓西貢碰上她的想法。

之前從醫院醒來後,梁思差點回不來全家,看到西貢無視她後要走,梁思怎麼會甘願。

西貢看著眼前擋住她的梁思。

西貢本就心煩,她現在只想,弄死梁思。

早知道梁思現在更難纏,就該下手狠點,不動聲色的往那酒裡下點藥,她親自下手將那加了料的酒給梁思灌進去。

便是灌不死梁思,也讓梁思以後看見她就給她繞著走。

西貢似笑非笑,清冷的聲音滿含冷意,“你這個奴僕,有事?”心情正不好,梁思非得看不出眼力界兒自己湊她面前上來找虐,這可就不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