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堇一直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場鬧劇。

君鳩對權堇說:“看吧留著他還是有用處的。”沒有常年跟著他們的下人已經練出的鎮定,有最原始的感情洩露。

看了一眼君鳩對於他的惡趣味,權堇不置可否,若是他做,收尾不會這麼溫柔。

悲劇才會另故事更加的引人深刻。

兩人正說時,李光光已經放下槍悄悄的捏著虎口,那裡發麻的厲害,很不舒服的感覺。

就在這時,遠處來了一輛車,然後下來了各色的美人。

走路間李光光似乎都聞到了隨著美人迎來的美人香氣,每一個美人放到外界都會是讓無數人競相追逐的存在,李光光從來不知道原來有地方真的會有這麼多的美人。

而這些美人都在為一個人服務。

肚子的痛意還在,李光光不敢多看,眼觀鼻鼻觀口的看著手裡的槍械發愣。

“先來兩局。”

結局顯而易見,李光光輸了,身旁的兩人都是正中紅心。

突然。

君鳩望向他,又是那種很肆意的笑容:“練好了?”

“啊?”李光光沒反應過來,但在君鳩的目光下,李光光應著頭皮點了頭。

這人生氣和不生氣,臉色都不變,下命令打他的時候和耐心教他的時候都是一樣的模樣,李光光以前用來察言觀色的辦法在這根本行不通,光是面對面就已經沒了勇氣。

君鳩挑了挑眉毛,李光光覺得少君似乎很高興,他剛才看來是答對了。

然後李光光看到那一排少女,在少君的手勢下一點法抗都無的朝著對面走了過去。

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底。

周邊寒意四起。

就連風都是冷的。

李光光第一次覺的,野外的風怎麼會這麼的冷,就連從身邊飄過的美人香風都冷的他牙齒打顫。

眾女已經走到了對面的位置,整齊劃一,很是聽話的模樣,李光光看不清她們的神色,只看到模糊的臉,卻猜測她們的表情從始至終是從沒變過的。

如同她們從他身邊經過時不曾亂過一絲的步伐。

“來正式的比一場。”聽到君鳩的話,李光光這才意識到,之前君鳩的問話,原來之前的不過是練手的。

真正的是人。

一個又一個的女子乖巧無比的站在哪裡,身著的白衣在空曠的地面上很是顯眼。

李光光終究在身旁的兩聲槍響後,手指動了。

萬幸的是他的瞄準力確實差,差到根本不知道子彈落到了哪裡去,沒有人受傷。

現實不會容許李光光這麼逃過。

惡魔般的聲音響起,是那個同樣白衣的男子,只見他拍了拍手,手中的子彈已經發射而出,隨著的是大片血色花朵開放,那方土地上消失了一人。

權堇說:“玩個遊戲,以女子肢體為靶,擊中任意一處便可,當然擊中心髒也可以,如果對於柔弱的女子下的去手。”李光光在想這人為何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般冷血的話,就在剛剛他毫不猶豫的擊中了一個柔弱女子的心髒。

最後的話語讓李光光不再有為女子憐憫的心情,以為要不好了。

“若是擊不中,便有靶子反轉為獵手,任意擊殺失敗獵手的軀體。”

君鳩道:“這創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