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桌子與床的寬度差不多,是由梨花木做的味道很好聞,但權堇一隻手就提起來了,很利落的便將桌子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因為端東西,袖口被挽起半截,手指根根分明,能看到裡面秀氣的青筋,如藝術品一般,透著嚴謹又溫和的禁慾氣息。

西貢將實現從那手指胳膊上移開,聽到上方的聲音。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意思是自己都沒為自己做過?

如驗證西貢所想一般,權堇淡淡的道:“自己都沒做過。”權堇說這話,西貢信,世家爭鬥很嚴酷甚至是冷酷,但繼承人自幼的衣食住行如權堇這般地位自是最好的。

桌子上的飯已經被放好了,還透著熱氣,西貢正要拿起筷子,一隻手已經先一步拿起,一勺飯菜被夾起,遞到了西貢的嘴巴前。

“我自己可以來。”

權堇取出一個絲帕,白色的很幹淨,輕輕的擦拭西貢的額頭,很快絲帕不餓浸濕有點點的濕透。

他用行動告訴西貢她不行,他來。

“我第一次為別人做這件事。”西貢張嘴。

被少主投食喂飯,那老管家見到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每次見到她讓西貢都有種覺得被管家譴責將他家少主拉下神壇的感覺。

管家表示現在他就是知道也不會有什麼反應了,因為就在昨天少主還想親自服侍您解決生理問題。

他表示,便是少主為西貢再做什麼沒底線的事情,他也很快的接受。

西貢現在不知道當日管家說的侍女服侍其實是少主。

若是知道,今日西貢就不會多此一舉的拒絕,只是乖乖的吃飯了。

湯還有點熱,西貢就看了一眼,筷子被放下,一個湯匙放入碗中,輕輕的搖了搖,然後到了一人的嘴邊,權堇仔細的吹了吹,有些久,送到西貢的嘴邊。

西貢嘴角抽搐。

這就過了。

權堇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個她是打死都不會喝的,投餵是一回事,這個就有問題了。

“喝。”

看出西貢的抗拒權堇臉色依舊溫柔,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西貢沉默表示抗拒。

嘴邊的湯匙拿的很穩,一直停在西貢的嘴邊毫不動搖,兩人僵持了一段時間。

然後西貢天能到了一陣輕笑。

“貢貢真是不怪。”權堇像是無可奈何一般,似乎是要先放棄。

西貢的心中卻敲起了警鐘,好熟悉的笑聲,每次權堇做出這種表情都表示他現在不爽。

嘴巴被捏起,那雙藝術一般的手指捏著西貢的兩頰迫使西貢將嘴巴張開。

已經大涼的湯水被灌進西貢的嘴巴。

將西貢的嘴巴合上,權堇看著西貢將湯水一滴未漏的喝下,滿意的親親西貢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