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清曾在他手上不知差點死過多少次,沒想到再次碰到這變態會這麼快。

可既然碰上了她就是跑不了也得繼續跑了,落到他手裡還不如她自我瞭解了的好。

看到變態的下一刻,西貢跑出房間,拖了個凳子將一個窗戶砸開,終於爬出大樓。

看到那處最低矮的圍牆,幾乎連滾帶爬的跑去。

她又要自由了,她出去第一件事便是把那女人給剁了餵狗,狗娘養的女人。費力的趴在圍牆上,將不能移動的左腿掰過來,胡亂的擦了下臉,西貢一笑:自由在望!

君鳩就這麼瞅著圍牆上半掛不掛的狼狽女人。饒有趣味:笑得這麼開心,等會兒會怎樣哪,真的好討厭那笑容怎麼辦。

“哎呦。”一看西貢跳下君鳩立馬猛走兩步張開雙手,接住下落的身子,“寶貝,怎麼突然這麼熱情。快讓哥哥來給你暖暖。“

“哎呀,看這小手涼的,哥哥給你暖暖。“

她卻已聽不見了,她不知道君鳩是怎麼出現的,什麼時候出現的,她有些迷茫,被手掌上的溫度驚到,轉瞬立即恢複清明。

似乎是沒看見西貢粗腫的腿部,君鳩只隨手的把她往車裡一抱,整個人緊接著壓了上來。疼得她直想罵娘,可礙於形勢,只能生生的憋著,額間的汗珠和不要錢似的大顆大顆往下掉。

只一會兒整個領口就被染濕了,偏生這變態,手指沾了沾,又舔了舔。

“寶貝,你這味道不對呀。”壓到女人的身上,君鳩興義盎然的看著西貢的表情。

手下使勁在左腿一壓,痛,生理鹽水,一顆又一顆的淚珠自眼角滑落。君鳩欣賞著西貢痛苦的神色,湊上前伸出長舌一舔,吸入口中。

順帶舔趾著臉上因擦傷而溢位的滴滴血液。

“果然同樣的味道,這女人的血嘗著就是不一樣。”

撫了撫西貢的發尾,聲音透著滿足,“寶貝等我回來,我們繼續。”

西貢想果然變態就是變態,就算穿上了人的皮,也依舊是個變態。

君鳩近乎愉悅的感受著身下的西貢身體的細微起伏,細細描摹著羊脂玉般羸弱的身子上布滿大大小小的青紅傷痕。

身體不自覺有了反應,色情的蹭了蹭,“寶貝,你竟然勾引我。“

“等回去哥哥再收拾你。“如果時間不對,他現在立馬就想摁著西貢再來一次。

可惜的放開西貢,開啟車門,叮囑好立著的一平凡的男人,聲音轉瞬森冷,“看好她。“

君鳩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個男人的失敗的慘狀了,雖然從來沒成功過,不過今晚有意外的驚喜不是。

西貢也不知,瘋子堇去哪了,當她逃到後院時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雖然她也想那瘋子出點事才好,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望向車外站著的男人,很平凡,但西貢知道,這個人是變態少君的得力幹將之一——藍加,主管邢堂,沒人會想到普通的面容下,是一個能把人活生生一刀又一刀片成片,直到讓人清醒的看到自己最後一絲皮肉從身體剝離,生生給疼死的追求虐殺完美主義的變態虐待狂。

藍加追求的是完美,不過追求的是虐殺人的完美,西貢就是落到變態手裡,也不想落到藍加手裡,變態少君可沒藍加的花樣多,西貢是想活但是不是求死不得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