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殿外,陽光明媚,照在身上,不覺暖意湧動全身,十分的舒服!

洛北不緊不慢走著,嘴角邊上,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周圍空間中的溫度,都似乎因此而降低許多。

不知道,這一次的事件,可以讓心姨借題發揮,揪出多少人來呢?

若是沒有了這些傢伙,想來自己日後的生活,相對而言,要平靜許多吧?

“小傢伙,走不動了?”

嚴世緩緩的回過身子,看向洛北,問道。

“是啊,我可是傷員,殿主大人,就勞煩您擔待一下啊!”

洛北笑道,消去了嘴角邊上的冷冽弧度,整個人顯得極為陽光,猶若初出茅廬。

嚴世道:“那麼,要不要本座揹著你啊!”

“還是算了,看您老現在心情就不好,我怕您待會直接將我給扔了。”

洛北連忙說道,就差轉身逃走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

看著洛北這刻意的樣子,嚴世失笑了聲,但旋即笑容收斂,正容道:“小傢伙,你可知,本座在想什麼?”

“弟子不知!”

“你可以知道的!”

“弟子真的不知道!”

“你啊!”

嚴世輕嘆了聲,道:“你和秋家女娃關係很好,那麼她一定告訴過你,本座到了婁關城後,查過關於你的事情,這些,本座不否認,你是洛天南的兒子,那麼,本座就自然要知道你和你母親的事。”

洛北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

嚴世再道:“也不瞞你,那個時候,大師姐也去了婁關城,她也暗中見過你,小傢伙,你可還記得,你和秋家女娃,對付了沐追雲後分開,曾遇到了一個黑衣人?”

“那個人,是殿主您?那麼,讓您離開的,就是心姨了?”

洛北這才知曉,當天出現的二人,原來是他們。

嚴世點了點頭,道:“所以你就應該知道,天玄門對你,其實一直保持著一份,別樣的心思。”

洛北神色微沉,片刻後,淡笑道:“但是可惜,你們想要的東西,我並沒有,我爹只留給了我他曾經的所學,包括洛家的武學,和天玄門的一些武學。”

“本座要說的,並不是這些!”

嚴世道:“門中許多人,對你很有一些想法,但也有些人,因為大師姐的緣故,以及洛師弟的緣故,都在護著你。”

這裡說的洛師弟,自然指的是他父親洛天南,而不是洛北。

“雙方固然心思不同,但,本座實在不希望天玄門內部,猶若水火不融,小傢伙,你今天,實在不該咄咄逼人的。”

洛北眼神微寒,道:“閔長青想殺我,在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而門中還有許多長老,諸如許長老,宣長老等人,一直在刻意針對我,殿主大人,我可曾做錯?”

“你沒錯,他們....”

饒是嚴世年長許多,經歷過許多事,面對洛北的這番話,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算了,不說這些了,但是小傢伙,我想請你幫個忙。”

“殿主大人請講!”

嚴世正容道:“在你傷好後,去見一下大師姐,讓她莫要牽連太廣,天玄門有今天聲勢,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