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棉花糖,我們睡覺去吧。時間不早了,明天你又要起不來。”

許汝清乖巧的回了屋。

霍味又讓她在浴盒裡滾了一邊而後帶著她上床。

“棉花糖,你知道你特別聰明嗎?”

霍味拿著根黑筆在小倉鼠眼前晃來晃去。

許汝清高傲的瞥他一眼。

這還用你說。

霍味戳戳她的小爪子,“這一想到你被我養大之後和別的倉鼠鬼混在一起。”

“我就覺得,這個白菜養的太好也不行才能避免被豬拱。”

許汝清伸出一隻前爪在趴著的男人面前。

霍味疑惑的伸手。

小倉鼠上去就是一爪子撓。

叫你犯賤!!犯我倉鼠者,雖親必撓。

霍味眼瞅著小倉鼠的神色惱怒,心下了然,趕緊做慘狀求饒。

“啊好痛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

許汝清看到了他戲精般的表演都恨不得收回自己撓他的一爪子,撓到自己的臉上。

霍味慘叫半天,李顯忽然敲門,在門口溫聲問他,“霍味,怎麼了?”

霍味唰的一下從床上跳下來,訕訕的開啟門,有些羞色,“李老師是不是我打擾你睡覺了?很抱歉。”

李顯沒有計較,只是溫和一笑,“你這是幹什麼呢?”

“和我家棉花糖鬧著玩呢,然後就忘了……”

年輕的男人像個小男孩一般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李顯拍拍他的肩膀,“早點休息,明天還有的辛苦你的地方。”

這也是。

畢竟同行過來的周瑞萍並不抵什麼用而後來的嘉賓裡孫少先德高望重。

這自然重擔就落到了霍味和另一位來廚房生火的男嘉賓身上了。

霍味老實的關上門,像是犯錯之後被罰站的孩子一樣默默抹淚的表情。

他可憐巴巴看看用後背對著自己的倉鼠。

“好吧,睡覺。”

霍味見棉花糖愣是死活不看自己,擦掉長時間睜眼造成的生理性淚水,蓋上被子睡覺了。

半夜時候,許汝清不知不覺的翻了一個身,又一個,輾轉挪移又到了霍味的肩膀旁。

窗外的雲朵悠悠的晃過去再晃回來就已經是清晨。

霍味一清醒就感覺身旁有個軟乎乎的小東西。

他蒙圈了一小會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家的棉花糖。

因為小倉鼠入睡時候不再乖巧。

她把自己的頭埋入兩個枕頭的縫隙自薦,後爪相互交織。

霍味心下一動,伸手點點倉鼠露出的奶白色的腹部。

許汝清下意識又撓了一爪子,這可比昨晚的更加用力,手上都有了幾分血跡。

霍味心裡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