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敢多說。

轉過頭,還是該做事做事。

小區門外依舊守著許多記者,盯著裡面的人進進出出,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曾放過。

許清川還算習慣,寫稿子的時候通常都十天半月的不曾出去,現在才哪兒到哪兒啊。

趁著向暖休息,趕緊把趕忙的工作忙完,不然又沒辦法陪她。

仔細想想。

他也的確有些不可理喻。

冷漠,自私,偏執,以及不可一世的自以為是。

從遇見她的那一刻起,便沒有任何緣由的將她綁在身邊。

‘外面的世界十分危險’,以及‘你會死的……’

像個別有用心的壞人,不擇手段的讓她聽話。

當她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純粹無暇,他又毫不猶豫的將她推開。

她會不會死。

外面的世界對她而言又是否真的危險。

他一點都不在乎。

也沒有任何愧疚可言。

他希望她千倍百倍的痛苦,但是她卻恣意盎然的野蠻生長。

她的笑裡充滿憐憫。

他忽然想起那個被他丟掉的洋娃娃,它落在地上,他享受了那一刻的生殺予奪,但是當它躺在別人手裡,他又愛的要命。

原來那是他的。

後來……

她去愛了別人。

他的離開沒有讓她付出任何代價,反而讓她越發完美。

或許她原本就如此完美。

所以才會如此的念念不忘。

他看著她時,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整個世界。

向暖一睜開眼睛,看見他在自己身邊守著的時候,腦子裡,沒有任何徵兆的冒出這樣的念頭。

一時間,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她不由得心慌。

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受不了如此灼然熱烈的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