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藝人,一有點起勢基本就是連軸轉,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不休息的增加曝光量。

向暖不行。

總把自己是演員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掛在嘴巴,其實就是懶。

怕苦,怕累又矯情。

自己呢。

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但就是不想改。

索性黎善也從來沒說過她什麼,否則這一左一右的,還真不知道要被他們兩個人煩成什麼樣子!

陳深也懶得拆穿她。

漫淡的揚唇輕笑著,隨即雲淡風輕的轉頭看向一旁的還在忙碌的許清川,眉頭微挑,語調閒適而清雅:“許先生有時間了也幫我跟善姐多勸勸她吧,不然真是可惜了每年推掉的那麼多好劇本。”

許清川:“……”

心裡好上紮了一根刺一樣。

緩緩的,好一會兒才恢復如常。

深斂著眉眼,漫不經心的哂笑一聲,語氣裡捎帶著些許無奈:“我哪兒管得了她啊!”

“你現在可是他老公呢,怎麼管不了?”

許清川:“……”

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僵了僵,隨即抬眸看向陳深,然而卻不期而遇的四目相對。

似笑非笑的。

片刻,又各自移開視線。

輕慢的嗤笑一聲,眉眼裡無聲無息的堆疊著嘲弄與鄙夷。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可不止他一個,每個人都要理的話,他豈不是要累死了?

況且,一個帶著孩子的大齡失婚男青年,還真不配他把他放在眼裡!

向暖得去劇組做妝發,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吃完早餐之後便開始各忙各的。

陳深開的車。

從明南路出去上了主幹道後,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正在熟悉劇本的向暖,嘴巴張了張,略有些猶豫。

不過最終還是直接了當的宣之於口:“聽曾凡說,昨天在尚墨公館鬧得很兇?“

向暖:“……”

稍有些遲疑,下意識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反應過來之後,又繼續專心手上的劇本。

心不在焉的,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應了一聲:“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樓上睡覺,下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聊的差不多了,可能是不放心吧?聽見許先生說什麼跳不跳的。”

“什麼?”陳深眉頭微蹙,滿臉的不解。

對此,向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懶懶的,語焉不詳道:“溪瀾大橋啊,宋先生威脅他了吧,我也聽得不是很清楚,就聽見他說了那麼一句,大概如此吧,瞎猜的的。”

陳深:“……”無語搖頭嗤笑一聲:“宋先生也真是……”

但轉念一向,又立刻補充道:“不過宋先生也是擔心你,前前後後給你介紹了那麼多人,一個都沒看上不說,還找了個莫名其妙的,叫誰誰能放心?”

向暖笑而不語,懶懶的掀了掀唇角,也不接話。

陳深看在眼裡。

好一會兒,才又緩緩開口:“其實你能向前走這一步大家都很開心,就是……”頓了頓,欲言又止了好長時間,才又開口:“就是太突然了,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就算是在沉默裡浸泡的久了,再習以為常,也總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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