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哪兒還顧得上別的,立刻便推門出去。

休息室,陳深死死的攔著黎陽,公司其他部門還在加班的同事看見情況不對立刻出來幫忙。

紅酒瓶碎了一地,相較於黎陽的憤怒,許清川則尤為狼狽。

混雜著紅酒與血漬的液體將白色襯衫侵染的一片狼藉,血跡順著額角蜿蜒流淌至唇角。

紅酒的濃烈馥郁以及鮮血的甜腥味混雜在一起,平白給茶水間增添了一抹別樣的甜醉。

陳深雖然已經把兩人分開了,但黎陽顯然氣紅了眼,不管陳深怎麼勸,他愣是不肯善罷甘休。

其他的同事原本想把許清川拉走,他卻始終沒動。

薄唇微抿著,唇角微微上揚,勾著一抹輕慢而又不屑的弧度。

向暖也顧不得其他,黎陽有陳深看著,想必不會有什麼事情,再說後面還有黎媽。

而且現在明顯是他,佔盡了上風。

向暖走到許清川跟前,視線一一掠過他身上,額頭的傷口,以及唇角的血漬,看向他時,清婉的眸色裡滿是愧疚與抱歉。

好一會兒,才怔怔的抬手擦掉他臉上的血跡,後知後覺的,恍惚道:“對不起,我……”

然而,她才開口,落在他唇邊的手便被許清川緊緊攥住。

垂眸看向他,眸色深沉而坦誠:“談完了嗎?”

向暖稍有些遲疑,不過很快,也誠懇的點了點頭。

許清川嘴角漫淡的牽扯著,繼而,緩聲笑著:“回家吧,我不想待在這兒。”

他這麼說,向暖便再也沒辦法想其他的。

黎陽被陳深跟幾個同事聯合著從休息室拉出去之後,她便直接帶著許清川離開了。

去到地下停車場,正準備開車離開,卻被緊隨其後跟來的黎善攔住。

黎善伸手敲了敲駕駛室的車窗,示意向暖下車。

然而向暖也只是降下車窗:“你去看看陽哥吧,他這邊,我會處理好的。”

“陽陽那兒你不用管。”繼而,直接了當道:“你下來,跟他一起坐後面,車我開。”

向暖略有些不明白。

黎善眉頭微挑,語氣裡稍帶著些不耐煩:“他都這樣了,不去處理下傷口嗎!”

向暖:“……”怔怔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略有些遲疑的解開安全帶,開啟車門下車,照黎善說的,跟許清川一起坐在後排。

黎善人脈眾多,去醫院也是走的特殊通道,主治醫生向暖也認識,黎媽前夫,黎陽的親生父親,薛啟。

薛啟還以為許清川是黎善才籤的藝人,沒當回事。

看見向暖也跟著一起進來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繼而義正言辭的教育起她來了:“小暖你怎麼回事!前幾天媒體不還說你跟陽陽要結婚了嗎?爸爸紅包都準備好了,這才多久,怎麼變卦了?”

“是不是那些無量媒體又瞎寫?不是真的就趕緊澄清,你跟陽陽年紀也都不小了,現在結婚正合適!”

向暖嘴角抽了抽,心想著:辛虧您不是我親爹!

黎善聽他這麼說,直接就樂了:“你別說,他們證都領好了,就等你紅包呢!”

“真的假的!”

薛啟激動的手都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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