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你現在要不要過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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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差嗎?”夏莘意停了下來,兩個人剛開始敞開心扉,忽然聽到顧言要離開幾天竟有些不捨。
“你先去看團團,遲點我再跟你說吧。”顧言聽到團團又在裡面叫夏莘意了。
“嗯,很晚了你先回去吧。”夏莘意說完就進了客廳。
顧言勾嘴笑了笑,今晚鬱結了一個晚上的心情豁然開朗,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徹底解決才行,不然心裡面也總是懸著感覺不安。
顧言回到葉非凡家,看到葉非凡拿著手提電腦在客廳寫著東西,看到顧言進來:“二哥你今晚在二嫂家呆的時間可真夠長,是不是今天看到情敵有危機感啊?”
“你二哥看起來不堪一擊?”顧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帶病工作這麼敬業,讓你們院長把副院長的位置給你,這樣你就不用屈居舊情人之下了。”
“要不二哥你去做我們院長吧。”葉非凡咧嘴笑了起來,“我在寫研究室的經費申請預算,院長那老頭說撥了經費給我們的科研專案,可是財務那老女人說要看到預算才可以批。”
“你那研究室不會就你一個人吧,這種報表還需要你親自寫啊?”顧言去廚房冰箱拿了一瓶冰水灌了下去,剛才在夏莘意家惹了一身火現在還感覺血液還在沸騰,要不是團團那聲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失控的事。
“暫時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正在出差,另外一個在跟一個重要病人,所以暫時只有我有時間。”葉非凡看著那些頭疼的資料,弄這些東西比做科研報告還費神。
“好好表現,我看好你。對了,我明天上午九點多的飛機,可能要在那邊呆幾天,你知道怎麼辦的吧。”顧言本來打算從封城回來才和夏莘意敞開心扉的,沒想到今晚被劉宇澤刺激了一下沒有控制好情緒。不過現在這樣也好,知道夏莘意其實對自己也是有好感的,他懸著的心起碼可以放一放。
“放心吧,二哥我會幫你做好後防的。”葉非凡眨了眨眼。
“嗯,我行李還沒有收拾,不跟你閑扯了。”顧言回房間拿衣服洗了個澡,然後開始整理行李了。
夏莘意哄完團團睡覺洗了澡躺到床上,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想到顧言的眼神她就覺得自己的小心髒還是砰砰的跳著,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不知道顧言睡了沒有,想到剛才好像沒有問顧言什麼時候走,她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找到顧言的微信發了一句:睡了嗎?
結果那邊直接發來影片聊天,夏莘意按了接聽,螢幕上出現了顧言那張帥氣的臉,他看起來正坐在床上整理東西。
“團團睡了嗎?”顧言問。
“嗯,睡了一會了,你現在是在收拾行李嗎?”夏莘意看到床上疊好的衣服。
“是啊,沒有賢內助幫忙,現在都要自己動手。”顧言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
“以前都是我幫你收拾嗎?”夏莘意一直有些好奇以前她和顧言的相處模式,像顧言這樣高冷的人估計不太好相處吧。
“嗯,你現在要不要過來幫忙?”顧言經常出差對收拾行李這項工作還是做得很好的,可是看到夏莘意還是想逗逗她。
夏莘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想著大晚上的自己跑到人家兩個單身男人的家裡好像不太好吧,“你要外出多少天啊?要收拾很多東西嗎?”
顧言看見夏莘意低頭看自己的睡衣,這時候才發現夏莘意穿了一件v領的睡裙,隱隱看到裡面的光景,感覺身體某處一緊,“你平時這個時候會不會和別人影片啊?”
“平時這個時候要麼在寫稿,要麼都睡了,怎麼了?”夏莘意覺得顧言話題轉移的挺快的。
“以後晚上除了我,誰的影片聊天也不要接知道嗎?”顧言一想到別人能透過鏡頭看到夏莘意的美好,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為什麼啊?”其實夏莘意除了外出會和團團影片,其他時間一般不隨便跟別人影片,有事情還是電話比較直接。
“不要問為什麼,照做就是了。”顧言這邊東西已經整理的差不多了,他一樣樣的放進行李箱。
“對了,你明天幾點走啊?”夏莘意差點忘了重要的問題。
“九點多的飛機,八點就要去機場了。”顧言拉好拉鏈把行李箱放在衣櫃旁邊,坐回了床上,兩條大長腿搭在一起,斜靠在床頭,因為洗了頭發白天梳起來的頭發零碎的散落在額頭,多了幾分慵懶。
夏莘意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竟然冒了一個詞性感,看著他說話滾動的喉結,心裡竟然想伸手去摸一下,發現自己有這樣的念頭夏莘意嚇了一跳,不會吧。一直都在說人家季如萌是色女,沒有發現自己其實也有潛在基因。
顧言見夏莘意那邊沒有動靜,“怎麼了?你想要送我嗎?”
“啊,還是不要了,我去送你團團也要跟著,早上過來我們這邊吃早餐吧,今天買的食材挺多的。”夏莘意有點慶幸下午去採購了足夠的食材,不然一早起來去買還真趕不及。
“好,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啊,如果每天睡醒能看到你,那就更好了。”顧言慵懶又感性的語調說著。
大晚上的兩個躺在床上的人說著曖昧的話,此情此景都是引人遐想的,夏莘意算是聽懂顧言後面那句話的意思,如果單單是聽著聲音還不至於那麼尷尬,雖然隔著螢幕夏莘意還是覺得氣氛有些不尋常,“很晚了,你明天要坐飛機呢,早點休息吧。”夏莘意臉皮還是薄。
顧言笑了笑,“知道了,晚安。”
“晚安!”夏莘意抿了一下嘴唇掛了影片。
顧言給手機充上電看了一下時間,剛才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居然聊了半個小時,想到明天要早起顧言關燈睡下了。
夏莘意躺在床上看著時間已經很晚了,可是卻沒有睡意,於是起來寫了一篇隨想,直到眼皮都撐不住了才爬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