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準備上班了嗎?順路帶我吧,我的車昨天沒開回來。”葉非凡見顧言吃完準備起身走人。

“嗯,走吧。團團在家乖乖的,叔叔下班給你帶好吃的。”顧言親了團團的小臉一下,然後又溫柔的看了一眼夏莘意,夏莘意假裝沒有看見低頭喝著粥。

“黍黍你為什麼只親團團一個人啊,還有媽咪呢。”團團被顧言親完心情很好,不過也沒有忘記幫自己媽咪爭取福利。

夏莘意:“……”裝著沒聽見!

顧言:“……”我也想親啊,可是你媽咪不願意啊。“媽咪會害羞的,黍黍上班了。”

出了門葉非凡才小聲問顧言:“二哥你和二嫂吵架了?怎麼看二嫂不怎麼搭理你呢。”

“女人心海底針啊。”顧言無奈的揚了一下眉,前一刻看似濃情蜜意,下一刻冷若冰霜。

“你對二嫂做了什麼?”葉非凡自詡很懂女人,不過他忘記了自己曾經差點倒在女人手上。

“能做什麼啊?對我一臉戒備的靠近一點都不讓。”顧言也是一肚子苦水啊。

“二嫂這個人有些慢熱,你還是溫水煮青蛙。”慢慢熬吧,葉非凡拍了拍顧言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繼續加油啊。

“你今天穿的那麼騷包是要去耀武揚威啊?”進電梯的時候顧言斜斜瞟了一眼葉非凡。

“哪裡騷包了,不就穿了件帶點粉的襯衫嘛,徐楓那小子還穿花襯衫呢。”葉非凡表示不接受騷包這個詞。

“你不提徐楓還好,這小子最近安靜的有點可怕啊。”顧言忽然想起徐楓好像一個星期不見人了,關禁閉關那麼久啊?

“是喔,那天送完我去醫院路上好像接了一個什麼朋友的電話,約他去酒吧喝酒來著,說起來真好幾天沒見過人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我就說嘛,兄弟群咋最近那麼蕭條,那天他見到二嫂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說出來。”葉非凡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

“小廷廷說他在酒吧鬧了點事,後來被蘇靜怡給帶回去了。不過都差不多一個星期了,要關禁閉也該出來了吧,徐楓以前闖更大的禍也就是關家裡兩天就完事,這次有些蹊蹺喔。”出了電梯兩人直接走向顧言的車。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小廷廷知道更多的內幕不?”葉非凡想著張雋廷和徐楓走得比較近。

“他也不知道,我等會打個電話給徐老爺子探探口風,還有我後天回一趟封城,小意那裡你照看著點。”顧言和顧銘透過電話,說李雲溪的主治醫生讓她住院做手術並且越快越好。

“哦,你也很久沒回去了,也該回去看看了。放心吧,我會幫你看好二嫂絕不讓那些蒼蠅有孔可入。”葉非凡坐上車繫好安全帶信誓旦旦的說。

“她這段時間好像睡眠都不是很好,你有空給她看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手術的後遺症。”顧言以為夏莘意昨晚沒睡好是因為頭不舒服,卻沒有想到是因為他。

“這個還真看不出來,得去醫院檢查的。我想二嫂不願意去,她還不怕暴露身份啊。”葉非凡知道夏莘意有意隱瞞失憶的事情,那自然不會到自己那裡看。

“那你留意一下吃點什麼可以改善睡眠。”顧言說完發動車子出發了。

“這倒是可以,你最近是不是也沒睡好啊?”葉非凡想起他昨晚起來喝酒的事。

“我沒事,倒是你啊,今天控制一下情緒啊。”顧言想到這小子等下去到醫院遇到老情人兼競爭對手不知道會不會失態。

“我是那麼點事就能打倒的嗎?”葉非凡不以為然。

葉非凡回到醫院發現那些小護士又圍在一起討論,看來那個女人今天真的過來上任了,“hi,小天使們早上好啊。”

“噓,葉醫生來了少說兩句。”其中一個護士小聲說著,然後大家就散開了並回了一句,“早啊葉醫生。”

“葉醫生今天好帥啊,能把粉色穿的那麼好看的男士除了葉醫生也沒有幾個了。”護士長發現了葉非凡的“盛裝”。

其實葉非凡平時的穿著一直都算得體,不過沒有刻意穿得多好看,畢竟套上白大褂裡面的光景也看不到多少。“護士長真有眼光,今天有什麼新聞嗎?”葉非凡溫柔的笑了笑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聽說我們系空降一位主任,我們一直都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是你的。”護士長有些為葉非凡鳴不平。

“能者居上嘛,那個位置誰做都一樣,我對研究比較在意,只要我的研究經費不受影響誰愛做誰做吧。”葉非凡說得輕描淡寫,卻忘記昨天誰醉的一塌糊塗。

“葉醫生你之前沒有收到任何訊息啊?”護士長心想這麼大的事情,應該之前總有點風聲吧。

真是白天不要說人,護士長這邊和葉非凡說著,季如萌就穿著一身e連衣裙挎著一個愛馬仕踩著一雙高跟鞋走了進來,那群小護士個個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看到葉非凡季如萌甩了甩長發叫了聲:“早啊,葉醫生。”

葉非凡揚了揚眉毛看了眼季如萌那雙起碼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季主任這是來上班的還是來走秀啊。”

“當然是來上班的,有誰規定醫生不能穿得好看點嗎?”季如萌看了看那些小護士,個個都穿了雙平跟鞋,自己的高跟鞋是有些過了,不過她也是準備了平跟鞋在車上的。

“希望有急診的時候你也是感覺這樣良好。”葉非凡撂了一句就直接回自己辦公室了,心裡面腹誹。

護士長感覺到火藥味,這個估計就是新來的那個系主任了,沒想到還真和葉醫生是認識的。這女人長得這般妖豔居然是個醫生。

葉非凡坐下來看了幾個病人的病歷就被通知去參加會議,去到會議室門口又碰到季如萌,只是這回她套著白大褂已經換了一雙平跟鞋,感覺和剛才的樣子又有點出入,而且那一頭長發紮了起來還有幾分清爽,彷彿又回到很多年以前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