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啊?氣氛有些低沉啊。”張雋廷到的時候發現包廂裡面有些安靜,沒有人唱歌幾個兄弟圍在一起喝酒,好像討論了什麼不愉快的話題。

“你小子可真姍姍來遲的啊,也不看看幾點了。”徐楓第一個通知的就是張雋廷,可現在來最晚的人就是他。

“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有些忙,這不還是出來了嘛。”張雋廷晚上和夏靜涵去看音樂會了,剛送了人回去就過來了。

“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香水味?”徐楓用狗鼻子在張雋廷衣服上嗅了嗅,“小廷廷你壞了,剛才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不會是真相中了阿姨給你介紹的那些相親物件吧,難怪給你打電話不情不願的原來在溫柔鄉呢。”就樣話題成功的轉移到了張雋廷的身上,“快說說是哪家姑娘讓我們廷少終於動了凡心?”

張雋廷:“……”徐楓這狗鼻子,只是自己身上怎麼有女人香水味呢,今晚在常青的幫助下他才成功的約到夏靜涵的,可是兩個人並沒有什麼親密行為啊,最後連個擁抱都沒有撈到,如果真在溫柔鄉我就是被你罵死我也不來了。“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張雋廷拍了拍徐楓放在他外套的手。

聽到女人其他人都露出了訝異的神色,唯獨顧言心裡瞭然。

“小廷廷今晚不會是和涵涵小師妹去約會了?”葉非凡可是見過張雋廷上次看夏靜涵的眼神,男人看女人那種,所以徐楓說到女人,張雋廷這個人不輕易動情,現在也才過了兩個星期,所以要有情況非這個涵涵師妹莫屬。

“什麼涵涵小師妹啊?”徐楓一聽來勁了,今晚可真是精彩不斷,一個個的爆料。

“就是咱二嫂的妹妹叫夏什麼涵來著。”葉非凡一直叫涵涵小師妹,其實沒有記清夏靜涵的全名。

“涵涵小師妹是你叫的嗎?人家有名字叫夏靜涵,這裡除了二哥誰也不準叫她涵涵小師妹。”張雋廷現在還在懊惱葉非凡一聲一個涵涵的叫得那麼親密,之前嘛夏靜涵跟他還扯不上什麼關系,可是現在他跟夏靜涵也算是一夜夫妻了,他算是有宣佈主權的立場了。

“咋的呀,還不讓叫了,咱二哥的小師妹不就是我們的小師妹嘛,小廷廷你不會是吃醋吧?”葉非凡這是故意帶動氣氛啊。

“滾一邊去,以後不許你叫我們家涵涵小名,也不許叫小師妹。”張雋廷走過去把葉非凡拉到一邊,自己坐到了許旻昊邊上。

“你們家涵涵?小子有點本事喔,之前還是同事,現在成了我們家涵涵了。”葉非凡可是記得兩人去顧言家介紹的就是同事,兩個星期進展不錯啊。顧言笑了笑,心想還不多虧了我這個腎神助攻啊。

“二哥阿姨過來了住的慣嗎?”張雋廷不想理葉非凡,在夏靜涵沒有點頭答應做他女朋友之前,他還是悠著點免得以後被大家笑話。

“估計要一段時間適應,人過來了心還在那邊呢。”想到李雲溪天天跟顧宸浩煲電話粥,也不知道自己接她過來這邊是好事還是壞事。“非凡,過兩天我媽要去你那做一次身體檢查,你幫忙安排一下。”李雲溪做完手術後整個人瘦了不少,顧言接她過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希望在這邊有更好的照顧。

“那都是一句話的事,阿姨術後恢複的還可以,我明早回醫院幫忙預約好時間。”葉非凡也有跟李雲溪的主治醫生溝透過她的情況,雖說手術做的挺成功的,可是還是不可以掉而輕心。

“謝了啊。”顧言舉了舉杯子。

“兄弟說啥謝呢,以後多點讓我去蹭飯就好了。”自從顧言一家搬走了,葉非凡的生活質量直線下降。

“新鄰居不讓你蹭飯啊?”顧言知道季如萌搬了過去夏莘意的房子,以前葉非凡和季如萌大學一起在外面租過一陣子房子,完全小兩口的過日子,心想季如萌應該是會做飯的。

“新鄰居?”

“那麼快又有新鄰居了?”徐楓和張雋廷同時問,許旻昊拍了拍額頭,兄弟們怎麼一個個都成八卦婦女一樣啊。

顧言:“……”我不是故意的,“我去接個電話啊。”顧言口袋的手機響了,他伸手進去拿了手機按了接聽就往廁所走。過了一會坐在顧言旁邊的李嘯風的手摸到一個白色信封,拿起來看了看沒有寫名字,不確定是不是顧言的。“大哥不是你掉的吧?”

許旻昊看了眼搖了搖頭,“應該是阿言的,只是我看這信封好像有些年月了。”

“什麼信啊?”徐楓除了鼻子靈耳朵也尖,“我看看。”徐楓從李嘯風手裡拿過信封,“怎麼看起來那麼像情書呢?我高中就收過這樣的情書。”

“沒看出來喔,就你發育不良的小矮子還有女孩給你寫情書?”李嘯風剛才被徐楓揭了短,找到機會恁他就絕不放過。

“你才發育不良呢,我就是長得慢了點而已。”幾個兄弟的身高其實差不了多少,不過徐楓發育的遲一些,到了高三才開始飈身高。“我們來打個賭吧,我猜這封信是女孩子寫給二哥的情書,誰輸誰負責買單。”

“小楓楓進去關了一個多月變詐了啊,你招我們兄弟過來的,現在還想賴賬啊?”李嘯風從徐楓手裡搶過信封,“這是隱私來的,不能隨便看。”

“什麼東西啊?什麼隱私?”顧言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徐楓和李嘯風在搶什麼東西。

“二哥出來了剛好,這是不是你的東西啊?”李嘯風舉了舉手中的信封。

“什麼東西?”信是李心艾塞進他口袋的,不過顧言也沒有看到是什麼樣的,看了眼李嘯風手中白色的信封有些發蒙,不太確定是不是自己的東西。

“哦,那可能是別人落下來的,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徐楓從李嘯風手裡搶了過去,從裡面拿出了那張有點泛黃的信紙,“還真是情書,不過沒有署名不知道是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