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秦抒懷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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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靜涵想到方案有可能是自己洩露的,接連兩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自己被張雋廷叫去面談之後,這兩天似乎風平浪靜,不知道是第六感還是心虛她總覺得有事要發生。她一直在回想那天從公司離開之後那段時間自己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可是想來想去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她一個人到了酒吧就一直坐在吧臺,自己一直都把手提包放在身邊,期間有一個服務員經過她身邊,後來旁邊又來了一對情侶,似乎那些人都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她。難道包裡面的東西亂了只是她的錯覺?其實她存在一絲僥幸心理,她真心希望不是因為自己的過錯,不然以後怎麼還能面對顧言。
一夜沒有睡好,夏靜涵第二天起床發現臉色很差,而且黑眼圈實在太明顯。還真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年紀了,以前熬夜做設計通宵第二天依然神采奕奕,可是現在只不過是偶爾加班或者沒有睡好,臉色都會很差。她化了一個濃妝來掩飾自己臉上的疲憊。
到了停車場夏靜涵停好車,快步的走向快要合上的電梯,進去之後夏靜涵對幫忙按住電梯的人說了聲“謝謝!”,結果一看這不是前天像警察一樣問了自己一個下午問題的張雋廷嗎,“早啊,張總。”
“早,夏工昨天沒睡好嗎?”張雋廷發現了夏靜涵濃重的粉底下面都無法掩飾的倦意,大部分時間張雋廷看到夏靜涵都覺得她嫵媚動人,驕傲得像個黑天鵝,可是今天明顯感覺她情緒不高昂。
“還好了。”夏靜涵不想多說,如果是其他男人關心自己夏靜涵還會多搭理幾句,可是這個人是張雋廷,顧言身邊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對顧言的那點心思的人。加上現在張雋廷又在調查洩露案的事,她有些心虛所以不想在張雋廷面前表現出來。
張雋廷感覺到夏靜涵的疏離,電梯裡面還有其他人,他也不打算自討沒趣。其實要不是顧言昨天問他要不要試著去追夏靜涵,他倒不會覺得不自在,他承認夏靜涵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從她作為新員工代表講話的那次,他就覺得這個女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也不知道是因為知道夏靜涵對顧言的那份執著讓他格外關注她,還是因為夏靜涵這個女人本身就對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夏靜涵在言築的這幾年,他是有意無意的給她更多的機會,美其名曰是幫顧言彌補愧疚,可是更多的是自己故意而為,可是這種行為也僅僅出於好感,談不上是喜歡。
而且這些也只是僅限在工作許可範圍,對於夏靜涵的私人生活他倒也沒有可以關注,畢竟夏靜涵對顧言一往情深的追逐他也看在眼內,有時候他看到夏靜涵雙目含情的注視顧言而得不到任回應,他都有點於心不忍想讓顧言回頭看看。
“張總我到了,先走了。”夏靜涵說完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出了電梯。
隨著電梯的閉合,張雋廷勾了勾嘴角,二哥你怎麼忍心讓這樣一個性感尤物黯然心傷呢。不過顧言在夏莘意失蹤的三年多裡都沒有改變過心意,現在夏莘意回來了更加是不可能的,是不是自己可以試一下?張雋廷拍拍額頭,看來自己真得接受母親的安排,好好去相親了,居然冒出這樣的念頭。
……
顧言已經把張雋廷發給他的調查資料看了一遍之後,打了幾個電話確認了一些事情,他發現雜志社安排夏莘意去採訪楊韜確實偶然,當時雜志社安排三個編輯去採訪十傑青年,為了公平還採取是抽簽的方式,所以剛好是夏莘意抽到了楊韜這個人而已,而在此之前兩人素未謀面,那麼楊韜只是對夏莘意心存好感所以才請她吃飯,至於偶遇程希玥,楊韜請吃飯的那個餐廳程希玥是常客,所以能在那裡遇到似乎也不意外。
顧言這才明白了什麼叫關心則亂,遇到夏莘意的事情他真是草木皆兵,這麼說來真的就只是程希玥因為不甘心自己與劉宇澤的聯姻被夏莘意破壞而故意黑夏莘意嗎?這個假設似乎也成立。而且這件事對劉宇澤的打擊也真不少,那真的就僅僅是女人的爭風吃醋的後果?
只是很快顧言的這個想法就被推翻了,因為網上又曝出了秦舒意是私生女的事情,這下連秦抒懷都牽扯到了。雖然這次爆的內容相對簡單,除了一個標題就是隻是一小段文字講清楚秦舒意是秦抒懷的私生女。秦抒懷之前一直都是好先生好父親的角色定位,這樣一個好男人居然有私生女,那麼他之前一直塑造的形象就遭到了質疑。
顧言聯絡了秦抒懷看看他打算怎麼處理,原本如果只是程希玥個人行為,顧言打算公佈自己與夏莘意已經結婚的事實,這樣不就不存在小三一說了,可是現在事情明顯更加複雜。
顧言去到秦抒懷的臨時辦公室的時候,秦抒懷剛開完一個會議,見到顧言示意他先坐下來等他一會,秦抒懷跟助理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就坐到了顧言對面。
“習慣喝茶嗎?”秦抒懷坐下來便開始擺弄桌子上的茶具。
顧言進來就發現了秦抒懷的辦公室其他都真的挺臨時,沒有太多講究,可是那張茶桌還有配套的茶具一眼就能看出是貴重物品,說明這裡的主人極愛喝茶。
“還行。”顧言在李鍇的薰陶下對茶還是有一些瞭解,可是算不上是特別喜好。
“龍井如何?”秦抒懷從茶桌底下拿出一個瓷器器皿。
“可以。”
秦抒懷用茶夾將茶渣自茶壺夾出,用溫水洗淨,側置茶杯於茶船中旋轉,以熱水溫燙後,取出置於茶盤中。將茶葉撥入壺中,青頂的茶形宛如一位身著精緻旗袍的女人,芽葉緊裹,秀頎飽滿,視覺清爽,堪稱清麗,水浸入其中,纖毫四遊,卻亮卻透,一如女子的黛眉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