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死活不肯休息而已,又不是我們逼著你工作的。”何況你是老闆,幹再多也是應該的,好吧,看在工資那麼高的份上我就辛苦點吧,可憐我的老媽了,這樣忙下去啥時候能帶媳婦去見她老人家啊。

“那我現在死活要休息了,你們打算逼著我工作嗎?”顧言不知道自己的臉現在有多欠揍。

拽吧!行,你有拽的資本,“葉非凡家住的習慣嗎?”張雋廷不再糾結工作的事了,不如來點輕松的話題。

“挺好的,每天能見到想見的人。”顧言一想到一大早就可以看到夏莘意,今天早上她還給自己擦汗了,這是多麼幸福的待遇啊,以後的晨跑都有這樣的服務就好了。

張雋廷:“……”這句話聽起來那麼曖昧,“二哥,你不會真對葉醫生有別的想法吧?”

顧言:“……”好吧,徐楓這小子最近嘴挺密實,小廷廷居然還不知道鄰居的事,也是喔,徐楓好像沒有在兄弟群發訊息,那小子這兩天真是夠安靜的。

“你這兩天沒找小楓楓玩啊?”顧言懶得回答張雋廷那沒有營養的問題。

“小楓楓這兩天關禁閉呢。”張雋廷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誰能關他禁閉啊,他做什麼事情惹到徐老爺子了?”在顧言的概念了,能關徐楓的除了徐老爺子沒有其他人,就算徐楓他爹也好像管不住他的。

“不是老爺子,是他家母老虎。好像小楓楓去酒吧泡妹子被母老虎捉了。”張雋廷這兩天打徐楓電話沒有人接,昨晚他去以前經常和徐楓一起去的酒吧喝東西,酒吧的老闆告訴他的。

顧言心想不會是那晚送了葉非凡去上班之後的事情吧,難怪那小子這兩天這麼安靜,不會是連手機都被沒收了吧。“總該有人治治他了。”

“二哥我告訴你啊,小楓楓的處境估計真不好,酒吧老闆跟我說,那晚小楓楓好像多喝了點酒,後來不知道怎麼為了一個女孩就跟人發生了沖突,後來好像還幹了起來,你知道小楓楓那小身板,他除了叫的大聲點,那能扛得起打啊,好像被揍慘了。不過蘇靜怡那女人真夠彪悍的,不知道她怎麼冒出來的,幾下就把那幾個圍在小楓楓的身邊的人給整得跪地求饒,小楓楓最後是被她拖回去的,估計回到家也要挨一頓家暴啊。”張雋廷充分發揮了自己想象力,其實那晚酒吧老闆就是告訴他,徐楓跟人在酒吧有沖突,後來蘇靜怡帶人過來把他帶走了。

“我怎麼覺得你很開心的感覺,而且你看起來還挺閑的嘛,還有時間去泡吧啊。”顧言揚了揚眉毛說。

“二哥你絕對理解錯了,您老人家吃飽了嗎?如果沒其他事,我先回去處理加急檔案了。”張雋廷一看到顧言揚眉毛就害怕,別再給自己加工作量了,不然真會累吐血。

顧言勾嘴笑了笑,心想看來真的是怕了。

顧言不知道自己這一笑迷倒了多少遠遠看著他們的小姑娘,要知道平時在言築要見到總裁本人的機會並不多,除了部分小高層以及總裁辦那幾個人,就數設計部的人最多機會見到顧言了,而其他部門的人就是偶爾在餐廳碰運氣才可以看到顧言,言築還有很多員工並不知道顧言就是公司的總裁,只是顧言天生的氣場,那些人認定他應該是公司高層。

顧言不喜歡拋頭露面,大部分應酬都是張雋廷去出席,對外他的身份比較隱秘低調,相比之下他設計師的身份就高調得多,雖然他極少接受採訪,可是因為很多作品得過國際性大獎,所以他作為設計師的名字在行內是響當當的。言築也是因為有了他這個招牌所以生意才可以蒸蒸日上,當然少不了他有一群勤奮可愛的員工努力的工作,其中包括張雋廷這種不遺餘力的家夥。

顧言回到辦公室繼續忙了一個下午,想到晚上約了某個人,他看了一下時間離約會還有一個多小時,他進去休息室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在鏡子面前照了好幾遍,自我感覺還可以這才準備出門。

王旭和秘書看到顧言一身隆重的出來,以為他要參加什麼宴會,可是行程上並沒有安排啊。“顧總你要出門嗎?需要我安排車嗎?”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做完事你們就下班吧。”顧言手裡拿著一份禮物慢慢走向vip電梯。

其實顧言一路都有些忐忑,這並不比上次見夏莘意的母親來得輕松,上一次他從夏莘意的口中瞭解到她母親的喜好和習慣,當然也包括家裡的其他人,所以他算是有備而去。可這一次他對這個人瞭解僅限於他公開的資料,而且這一次他還多了一層關系,就是他們在g市的新大樓邀請了言築參加招標,就是說他處理不好估計人財兩空,當然顧言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顧言的車子停在g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外面,顧言看了一下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他坐上電梯來到三樓的西餐廳,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他把禮物放在桌面上,然後安靜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只是他很少以這樣緊張的心情等待。

服務員過來給顧言倒了一杯檸檬水並問他要不要點餐,顧言表示還在等人。

過了大概十分鐘,顧言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向他走了過來,其實三年前顧老爺子的生日晚宴顧言見過秦抒懷,那是顧言成年以後第一次見他,當時他帶著他的女兒一起來的,估計也是他母親特意邀請過來的。不過對於秦家的女兒顧言的年紀相對大了些,那個女孩當時還在讀大學,所以對顧言興趣不大,後來晚宴沒有結束他們父女就提前離場了。

顧言在見到秦抒懷的那一刻就站了起來,這一次與上一次見面有很大的區別,上一次他只是客氣的和秦抒懷的聊了幾句,並沒有特意要應酬他的意思,這時迎面而來的男人也對顧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