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一個關卡,這是一個叫做白牛關的地方,相傳,在很久以前,這裡有一對老人,老人無依無靠,與一個年級很大的老白牛為伴。

這老人平素以給人耕作為生,隨著年紀越來越大,這老牛也是愈發的老了,漸漸的,耕田就已經變得吃力起來。

旁人都勸說老人將老白牛賣掉,但是這老人並不理會,他只是又買了一個小黃牛,卻是將老白牛恩養起來。

有一年夏天,下了一場暴雨,暴雨足足下了九九八十一天,下的溝滿河平,鎮上的房子都是被沖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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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房子也遭了災。

就在電閃雷鳴之時,人們忽然發現一個老白牛,在閃電之中顫顫巍巍的走向了那村前的低窪地帶。

老人一樣是看到了,就在電閃雷鳴之中,卻見這老白牛腦袋一低,犄角便插進了大地之中。

卻見老白牛屁股一撅,尾巴高高的豎起,地上便被牛角豁出了兩條並行的河流,卻見那老白牛在暴雨之中越走越遠,而地上的河流也越來越長,漸漸地洪水下去了。

就在最後一聲雷電聲中,老人看到了那老牛最後的回望。

老牛莽莽的叫著,眼睛裡全是留戀。

老牛走了,老人此後則是以撐船為業,相比於耕田,這撐船卻是輕鬆了很多。

從此,此地便喚作白牛鎮,而老牛當初用牛角豁開的河流就叫做白牛關。

遠遠的便是見到了前方有一片地方,格外的低窪,那低窪之處,還有著幾條不甚寬廣的小河。

旁邊正好有一行商賈,這個時候,還敢行商的都是找到了關係的厲害人物,這一行商賈也是不差的。

昂古代看去,只見這商賈隨行的大車上,都是打著一面皂色三角小旗,那小旗上面,偌大的一個泰字。

原來,這行商賈,卻是投靠了阿巴泰。

既然找到了郡守大人作為靠山,這一行商賈在遂郡自然是通行無阻的。

他們同行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先前的時候,這商賈遇到了方一等人,還是有點糾結的,甚至幾度想要繞道了。

後來見到方一等人並不曾糾纏他們,這才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繼續行走在官道之上。

此時,雙方已經安然無事的行進了百十里道路,彼此之間卻是熟悉了。

甚至,商賈們兜兜轉轉的,還想做了方一等人的生意。

實際上古時候大軍出征,自有數不清的商賈隨行的。

臥虎地出土的秦簡裡面,可是有一份最早計程車兵家書,家書裡面,便記載了像隨軍商賈借貸錢財之事。

常言道富貴險中求,這一行商賈甚至開始做起了方一士卒們的買賣。

而為了套取阿巴泰等人的情報,方一則是暗示昂古代與之接洽,雙反反倒是喝了不少的酒水。

此時雙方早已熟悉了,是以說話之間便也隨意了很多。

那為首的商賈對騎在馬上,對著昂古代道:“軍爺可知道這白牛的來歷?”

昂古代輕笑:“只是一知半解,卻是還不知道詳細呢,聽說可是與一白牛有關!”

“軍爺說的不錯,這白牛關的確是與白牛有關的!”

他說了一句,然後緩緩開口道:

相傳在很久之前,禹州城東北有一個小村落。

此地坐落在禹州城前往遂郡城的官道上,那時正值春秋戰國時期,天下兵荒馬亂,諸國連年征戰,村村都是十室九空,人煙稀少,此地也不例外,這小村子的西頭,只有一對老夫婦居住在那裡。

這天黃昏,天色還沒黑定,老夫婦倆吃過晚飯,正要回房休息,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這年頭,常有逃荒的人來要水喝討飯吃,老夫婦兩個心地善良,常常給他們施捨一些吃的,有時天色晚了還留他們住宿。聽到敲門聲,老婦人急忙走到院門前,開啟了院門。剛把門開啟,刷地擁進來一群人,手裡拿著刀槍棍劍。領頭的是個刀疤臉。

老婦人情知不妙,但還是強作平靜地開口問:“不知各位好漢有什麼事嗎?”

刀疤臉冷笑一聲,手上的銅刀就架在了老婦人的脖子上:“老子們最近手頭緊,過來求點財。把你家的值錢的東西給老子全拿出來,不然就要了你的老命!”

老婦人畢竟活了七十多了,這世面也見過,冷冷的說:“我跟老頭子在這裡幾十年了,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效敬好漢們,你們看什麼值錢就拿去吧。但不要傷害我們這兩條老命。”

刀疤臉低聲罵了句:“算你識相”。一邊對十幾個強盜使個眼色,“給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