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不行?”

方母咳嗽兩聲,開口道:“你這孩子,卻是糊塗的緊,那葉琴比你小了十多歲,又是一個相貌、身條都是沒的說的,便是這性子也是合適的很!”

“可是,他跟李大狗……”

方文梗著脖子,一個破鞋,他才懶得勾搭呢!

今後若是睡在床上,一想到身下的女人,她的身上不但是出過一條人命,更是被那死肥豬李大狗給拱了又拱!

對於葉琴之後又找的男人,方文倒是不在乎。

沒有見過的男人,他想不出來對方的樣貌,自然也就無從做噩夢了!

只是這葉琴當初與李大狗私通的事情,委實讓他犯膈應!

“傻!”

方母手中的柺杖使勁一搗地,卻是沉聲道:“那葉琴雖然名聲不好,但是,在村子裡,你可曾聽到她與別的男人有染了?”

方文老老實實的搖頭,這個倒是沒有的!

那葉琴雖然長得很是誘惑人,這自從他家男人病死之後,更是不乏想要溜上門的,但是,都是不曾得逞的!

方母輕嘆一聲:“那也是一個可憐兒!”

她特意去見了那葉琴的。

旁敲側擊之下,葉琴說出了自己與李大狗私通的緣由。

那李大狗,藉著自己丈夫死去,家中欠了李員外銀錢的緣由,藉口上門收錢,哪知道卻是將他撲倒在床。

之後更是威脅他不可說出去,若不然就要讓葉琴好看……

而這女人,一旦是認了命,卻是悲哀的很。

幾次三番之下,加上李大狗卻是利用手中的權柄,給了葉琴不少的好處。

一來二去的,葉琴便是認命了,私底下更是以李大狗的外室自稱。

那李大狗的確是動下了將葉琴納為外室的心思。

奈何何菊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自己又是需要仰仗著老婆的關係,才能在李員外家坐穩了管家之位的!

是以,兩人私通兩年多以來,這葉琴除了銀錢之外,便是再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了!

葉琴雖然將自己的過往,都是對方母說了,但是,當初自己是得到了方極的搭救,才能逃出生天的這一段,葉琴卻是不敢講出來的!

現在的方極,按照老話本里面的故事,那就是潛龍飛天的時候了,自己若是說出了與他名聲不利的事情……

葉琴不敢說,自然也不敢外傳的。

是以,他只是說自己是命大,豬籠撞在了尖銳的石頭上,才是逃過了一劫。

方母將事情掰開了揉碎了,講給方文聽。

方文扭扭捏捏的,還是不願的時候,方母卻是道:“咱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你說這麼合適的事情若是錯過了,還有誰敢說給咱家呢?”

方母嘆息道:“娘身體不行了,縫縫補補地都是看不到了,你也四十多了,年輕又有幾年呢?若不趕緊找個女人,生育了兒女,難道等到老孃死了之後,又有誰來管你呢!”

方文一陣默然。

是啊,這兩年不知道咋地了,這手掌格外的粗糙。

每一次使用五指姑娘的時候,都是劃拉的自己小頭生疼。

“葉琴的名聲雖然不好聽,但是,勝在年輕,更是一個能生養的,便是模樣也是不差的,這樣的女人接近了家門,這不是馬上就有兒女環繞膝下了嗎?”

“就是,就是,就是名聲不好聽!”方文諾諾。

方母盯著方極的眼睛:“娘知道你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是有人背後嚼舌根,但是,當面他們敢說半個字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