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恨不得讓爹媽多生了兩條腿了!

所有人都在逃跑,沒命的逃跑,什麼陣型,什麼服從指揮,甚至就連那神人一樣的頭領,都是沒有人在乎了!

珠簾西卷,白虎國計程車卒們在沒命的奔逃著……

掉落在後面計程車卒,都被緊跟著他們的僕從軍一刀兩斷。

白虎國的達子們,只得賣力的奔逃著,他們不需要跑得太快,只要有人落在他們的身後就可以了!

至於攔路的同袍,昨天還是一塊喝酒吃肉,玩漢家良家女的親密無間戰友,今天便是逃不過身後砍向他的戰馬的戰刀……

他們本就是無信無義之人,所謂的義氣、豪爽,也只是因為打不過你,或者是自身損傷太大,無奈之下的舉止罷了……

若是當直接搶奪的利益大於維護關係之後的利益時,他們的豪爽、義氣,瞬間就會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惡魔,那高舉的馬奶酒,下一刻就會變成了高高舉起的屠刀。

剛剛還是稱兄道弟的親密夥伴,親密共同體,下一刻就會變成屠盡傻子的惡魔……

正如那一句明言,當馬克沁機槍架設起來之後,草原人才是變得善歌善舞起來!

草原人的存在就是一副征服與屠戮的歷史,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破壞著人類的文明,便如五胡,便如鐵騎,便如上帝之鞭,便如席捲歐曼吧……

挪威的森林在無聲的記述著他們的猙獰,襄陽城下在控訴著他們的殘暴,梵蒂岡的記憶在訴說著他們的猙獰,釣魚臺下累累白骨在傾訴著血淚……

這是世上最為殘暴的一群人……

今日卻是迎來了復仇的戰刀!

昂古代等人有意的壓制著馬速,既不會因為突擊太快,殺光了敵人,更不會因為突擊的速度不夠,沒有保持對白虎國士卒最大的心裡震駭力,而使得敵人喘息過來,結成了陣勢。

在任何一個戰場上,正面抗衡的時候,雙方的死傷通常都不會太大的除了被圍之外,更是很難出現全殲的局面。

當然,若是雙方武器差別太大的時候除外。

尤其是代差的時候。

猶如此時的僕從軍與白虎國士卒一樣!

雖然雙方的武器都是屬於冷兵器的範疇,本質上還是依靠一刀一槍的硬拼的,方極更是不會將床弩之類的大殺傷性武器,拿了出來。

留守部隊本就是三流計程車卒,若是對付這些人,方極就需要用盡了手段,那麼他還是不如老老實實做一個富家翁算了。

但是,當僕從軍遇上了這些白虎國的留守部隊的時候,讓人震撼的一幕便是出現了。

只見昂古代所部士卒手中的戰刀迎上了白虎國達子的武器的時候,大力的一個撞擊,便是將對方的石劍、石斧、給砍碎了一大片。

就算是應該算作重武器範疇的石斧,只需要兩三下,便是整個給震碎了。

至於那些手持木棍磨尖了之後製成的木矛的玩意,更是三兩下便是被砍成了兩段!

便算是同樣是金屬武器的青銅武器又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