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了身子,從後背把他的上衣給扯開。

他一個文弱書生,本應該斯斯文文的,但是卻一後背的傷痕。

福彩縣主伸出自己的腳,踩上了他的後背,居高臨下。

“就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背叛她嗎?”

她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還是誰聽的。

男子已經徹底的沒有了任何意識,只有額角上面的汗證明著他無窮無盡的疼痛。

她慢慢蹲下來,慢慢用鋒利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肉,福彩縣主還是要把這一出戲給演完了。

只要經過這一晚上,他別想說的清楚。

“駙馬,你輕一點。”

“您這是幹什麼呀,這多對不起和安公主。”

她用盡了自己的一切經驗,努力的哼唧了三個時辰。

直到嗓子都啞了,然後才憤憤的回到了床上。

她總自己福彩縣主的名義發誓,以後再也不想再發生一次了。

和安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一開始聽著那些詞語並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她不僅未經人事還沒有看過春宮圖。

只覺得那些人整整折磨了滕子堯一整夜。

一定要讓父皇來給他求個公道。

天矇矇亮的時候,和安感覺有人在給她解繩子,老嬤嬤神情古怪的給她解開了繩子。

她扯開了嘴角的絹帕問:“駙馬在哪?”

那嬤嬤卻冷哼著說:“一會就帶你找他。”

和安也顧不得生氣,只催著嬤嬤快帶她去找人。

那嬤嬤也是個人精,還不忘記挑撥離間。

“您好歹也是公主,這麼上趕子,駙馬又要得意了呢,還是矜持些吧。”

“嬤嬤對我這般不敬,我都忍了,還是莫要多廢話了。”

“公主對老奴倒是牙尖嘴利的,老奴這條賤命可不值錢。”

“嬤嬤的的命確實不值錢,但是再加上九族,也算是可以了。”

那嬤嬤也不知怎麼這公主過了一晚上就變得厲害了,就不再吱聲了。

她們一直走到了後門的位置,然後已經有一輛馬車在那裡了。

馬兒噴著響鼻,踢踏著腿兒,似乎有些不耐煩。

車夫也是個陌生的男子,他蒙著臉低頭等待著,都沒看她們一眼。

馬車也是普通的馬車,並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