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聽了,轉過身,雙手摟上沈令安的脖子,笑道:“那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禮物了。”

沈令安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模樣,眸色深了深,他微微低頭,唇瓣便覆了過去。

孟竹被沈令安吻得猝不及防,身子一下便軟了,她承受著沈令安的吻,也試著小心地逢迎他,好似這樣,便能撫平他的疲憊。

他的氣息漸漸灼熱起來,修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了她的衣裳,衣裳半褪之時,被沈令安吻得頭昏腦漲的孟竹陡然清醒過來,抓著他的手低喘著道:“我,我今日出了一身汗……”

“等會兒我們一起去洗。”沈令安的聲音有些低啞,也不容孟竹拒絕,直接便將她的裙子褪了下去,抱著她坐到了書桌上。

臀下一涼,孟竹只覺得臉蛋似火燒一般,咬著唇提醒道:“這,這是書房……”

“我知。”沈令安吻住她的唇,聲音性感酥麻,孟竹覺得自己要融化在他的身下了。

兩人已有多日不曾親熱,如今情到濃時,沈令安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力道也比平時大了些,孟竹忍不住輕撥出聲,但很快,她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想到沈缺還在外面,她就羞得淚盈於睫。

沈令安看著孟竹這般楚楚動人、風情無限的模樣,眸色更深了,他低頭,在她耳邊道:“沈缺早已走了。”

語氣裡帶著一抹戲謔。

頓了頓,他又繼續道:“為夫喜歡你叫出聲。”

說著,他在孟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

孟竹身子一顫,低喘著嘟囔了一聲:“……你,你不要臉。”

“這便不要臉了?”沈令安低笑出聲,“還有更不要臉的話,我從未對你說過……”

“不要說。”孟竹的聲音有些急切,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生怕他說出什麼荒唐的話。

沈令安看著她,伸手捧起她的手,笑著在她指尖上舔了一口,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在孟竹看來卻慾念橫生,極近風流。

孟竹覺得自己的心髒砰砰砰直跳,臉上燙得厲害,有點受不住了……

一場激烈的歡愛下來,孟竹只覺得精疲力竭,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癱在沈令安的懷中一動都不想動。

身上的熱度漸漸褪了下去,孟竹在沈令安尚裸露著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嘟囔了一聲:“我們太荒唐了……”

白日宣淫也就罷了,竟還在書房這種地方,著實令人羞恥。

“哪裡荒唐了?”沈令安絲毫不以為然地反問了一句。

孟竹:“……”

算了,這人顯然是一個荒唐起來不分場合的人,自己府中的書房至少比酒樓雅間好多了……

同一時間,逍遙山莊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那客人雖然戴著半張面具,可左邊臉頰下方,卻有一小段猙獰的傷疤。

“世子別來無恙?”雅間裡,一男子略帶粗嘎的嗓音響起,與李彥不同的是,那男子臉上戴著的是整張的面具,只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在外面。

“先生既在京城,便當知道我的處境,何來別來無恙?”李彥悶頭喝了一杯酒,道。

“秋善公主一事,著實令人可惜,當初在下勸世子放手,本是希望公主能看到世子的一片赤誠之心,待她回到京中,看到沈相已有家室,想必不會再心生妄念,屆時世子再向公主誠心求好,公主定能對世子迴心轉意。”男子話鋒一轉,道:“卻不想堂堂沈相,已然婚娶,卻仍是縱著公主對他動情,不僅與公主遊船相會,還引得公主向他自薦枕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