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盡白強勢地堵住她的去路。

舒顏只到他的胸口,他這樣一堵,她只好仰著脖子看他。

岑盡白注意到,她視線停在了他的耳垂,他今天沒有戴耳釘。

並不是他忘記了,而是岑方啟不讓他戴。

“你是小姑娘嗎?娘們唧唧戴什麼耳環?換了!進了公司上班,誰不知道你是我岑方啟的兒子?別給我招什麼非議!”

但是舒顏的視線沒有停留多久,很快移開。

舒顏:“岑盡白,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一直是低著頭看她的,藍眸深邃,加上他這身穿著,自帶一層壓迫感。

“抱歉,剛剛在門口說是如果我答應,但是我的回答是,你說的那些要求,我可能做不到。”

在門口說如果他答應她的要求,她還會不會要他,只是想進她的門。

他忽然上手摸她的臉,像撫摸又像是揉捏,溫柔至極,不帶有任何色.情色彩。

“舒顏,你在這個世界上,也很孤單吧。”

他說得是陳述句。

“其實我也是。”

舒顏後退一步,因為他掌心的溫度太熱了。

他的目光也同樣炙熱,讓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被扒.光了衣服。

岑盡白並沒有逼近她,將摸過她臉是手放下,默默攥緊。

“抱歉舒顏,我不能放過你。”

“你還不知道吧,這裡的鑰匙我一直都有,無論你換多少鎖,我都能輕而易舉地進來。”

說實話,舒顏太弱了,沒錢沒權,想要控制太容易了,不過之前他覺得那樣沒意思,所以才願意偽裝成守株待兔的人。

她瞬間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將自己裹得像個球,這樣受驚的樣子有些有趣,岑盡白樂了。

“所以舒顏,別再嘗試推開我了,你躲不開我的,直到我厭倦。”

……

“為什麼扔掉發卡?”

隨著這句話落下,舒顏感覺到。

岑盡白已經忍耐好些天,之前是不敢暴露,現在跟她透露一些,才顯出強勢。

他第一次做這樣的手藝活,雖然對他來說不過是討她開心和宣示主權的玩意兒,但被人扔到垃圾桶裡,說不在意是假的。

“……你給我的,我想,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岑盡白又拍了一下剛剛的地方,“還挺硬氣。”

“夾緊。”

“……”

他們最開始,舒顏都是享受方,不過不知從什麼時候,岑盡白就漸漸強勢起來,會在開始先滿足她,後面就要讓她加倍還利息。

“你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