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實在看不下去了法比安在這裡胡說八道,他跟法比安和帕斯卡爾道別後自己駕船離去。雖然是他救的人,但是卻並沒有記者對他進行過多的挽留:他們現在考慮的是怎麼解決法比安堵住他的嘴。

或許這裡也有白人的傲慢有關:盡管西西裡島民族大融合,從兩千多年開始就被各種帝國輪流統治,但是所有的帝國幾乎都是地中海周圍的白人種族。

哪怕這些年黑人難民湧入的情況,西西裡島的白人也不少。

這裡存在一個有意思的情況:盡管難民進入歐洲的第一站不是希臘就是義大利,但是兩邊都在互相嫌棄:難民不想留在義大利或者希臘,而這兩個國家也不希望難民留在他們這裡希望讓去歐洲別的國家。

但是這裡存在一個手續問題:這兩個國家要給難民認證身份,難民沒有經過身份認證去別的國家被抓到就會被遣返。可如果他們確定了難民身份而沒有歐洲別的國家接收這些難民,這些確定身份的難民就要留在這兩個國家。

和北歐那些高福利國家比起來不管是義大利還是希臘都不是難民的好選擇。所以兩邊互相嫌棄,這兩個國家給難民身份認證效率極慢。難民們待在難民接待中心一邊抱怨身份認證慢一邊想要離開這兩個國家。

他們到了義大利也會選擇去義大利本土而不是相對貧窮的西西裡島,整個西西裡島最常見的深膚色移民是印度人。

都說走到哪都能看到華人,其實這句話用在印度人身上更合適,在西西裡島更是如此。在巴勒莫街頭印度人隨處可見,到了那些印度人聚集區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來了印度街頭。不過從人種學上來說印度人屬於雅利安人也是白人。所以西西裡島白人的比例相當的高!

白種人骨子裡的傲慢使他們不原意在蕭鵬身上多浪費時間,而蕭鵬也樂於看到這個局面。他現在還急於去墨西拿海峽西邊和第勒尼安海交界那裡尋找那隻六鰓鯊。

對六鰓鯊來說,海面的溫度可不是它習慣的生活環境。

它們之所以喜歡在深海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喜歡冷水。他們的生活的深海溫度維持在零度到四度之間,雖然接近冰點但是不會結冰,而且這個溫度的水密度最大,它們已經適應了那裡的生活環境,到了海面上反而不習慣。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一直在平原生活突然把他到青藏高原的感覺差不多。

蕭鵬現在怕的就是那條六鰓鯊回到深海,那他就白激動了!

他一路向北趕路,可把‘南丁格爾’給累壞了,結果等到了那裡找到了那條六鰓鯊後又把‘南丁格爾’給嚇壞了!這尼瑪哪裡來的大家夥?

不過看到六鰓鯊沒有攻擊自己的想法,而且雖然它體格夠大但是速度卻慢後‘南丁格爾’又開始耀武揚威起來,那感覺就像在說:我先來的我是老大!

蕭鵬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好笑,大六鰓鯊給你一腦袋就能把你頂飛了好嗎?

找到了六鰓鯊後蕭鵬算是了卻了心事,再次船隻調頭南下到了突尼西亞海峽莫羅劃定的區域,開始專心致志的尋找那艘叫做‘佩斯卡拉號’的商船。

莫羅圈起來的區域實在太大,蕭鵬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如果能讓‘南丁格爾’和‘小六子’自己下去搜尋沉船就好啦,如果它們找到沉船在通知自己那就省事了!喂好了它們看看能不能研究一下讓它們去幫自己幹活去!

“嗯?”蕭鵬剛開啟給鯊魚準備的食物的保鮮箱皺起了眉頭,我的大魷魚怎麼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