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幹咳兩聲道:“我知道為什麼,他怕曾雅雅跟他說‘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他。”

“這有什麼問題麼?”陳澤濤一頭霧水。

趙山河就把關於‘下輩子當牛做馬’和‘唯有以身相許’的差距跟陳澤濤講了講,聽的陳澤濤直笑:“歲數大了,不知道你們這些俏皮話。”

蕭鵬白了趙山河一眼:“就你話多!曾雅雅對吧?這事兒你就別放在心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後好好的珍惜生活。”

曾雅雅聽後在一邊點頭。

“嘖嘖,兄弟,你這怎麼還害羞了呢!”趙山河在一邊調侃道。

蕭鵬對他比出中指:“山河,我記得曾雅雅應該在德國治病不是麼?你這是又去了一趟德國?”

結果一邊的陳澤濤聽後道:“是我去了趟德國!順便轉達一句德國大使的話給你:今後別去德國了!”

“啊?”蕭鵬聽後一愣隨即氣道:“憑什麼?我不去德國?三州打撈聯盟怎麼辦?他憑什麼不讓我過去?”

陳澤濤笑道:“他也就是說句氣話,你把那裡的事情一扔就跑了,剩下一堆麻煩事情交給他。這畢竟算是蓄意殺人案。他可是天天跑來跑去。管她們吧?她們確實觸犯了國內的法律,不管她們吧?又要面對國內輿論壓力。”

“輿論壓力?”蕭鵬一愣:“什麼輿論壓力?”

趙山河回答了這個問題:“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說這又不是故意的,人又沒有死為什麼要按照蓄意殺人來判處?然後一群公知帶節奏說這是外交軟弱。”

“切。”蕭鵬撇嘴道:“沙特公知卡舒吉死了咱們國內公知不說話;老美跟七個ys君主國一個軍政府結成盟友,公知沒說話;老美炸了伊朗的將軍公知說殺得好是因為伊朗太邪惡……現在又搞出來這樣的節奏?”

陳澤濤道:“他們倒不是最讓人頭疼的。最讓人頭疼的是這位曾雅雅小姐!”

“啊?”蕭鵬看向曾雅雅。

陳澤濤道:“曾雅雅現在應該協助德國警方處理案子,結果她鬧絕食一定要見到你跟你當面道謝。這小姑娘犟的要命,所以我先去了趟德國把她帶了過來,了卻了她的心願後再送她回德國。”

蕭鵬搖頭道:“這不是胡鬧麼?曾雅雅,你現在首先想的應該是怎麼配合德國警方處理好你的案子。而不是跑到這裡來!”

曾雅雅卻道:“蕭先生,你風格高尚救人不求回報,可是我作為被施救者不能沒有表示。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當面跟你道謝才行。”

蕭鵬笑道:“好吧,你說的也對,那你打算怎麼謝我?你可千萬別說什麼‘以身相許’或者‘下輩子當牛做馬’之類的,我可都扛不住!不過你也別說買什麼禮物給我,我呢什麼也不缺,所以說到底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報答。”

陳澤濤和趙山河笑了起來:“蕭老弟害羞,難得啊!”

蕭鵬對兩人比出中指。

而曾雅雅聽後毫不猶豫道:“蕭先生,我想為你工作!”

“……你是打算報答我還是打算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