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辛內薩拉一頭霧水,示意身邊的攝像師拍攝一下自己,然後她問蕭鵬道:“蕭先生,你要幹什麼去?”

蕭鵬指了指頭站的高望的遠,我去那裡看看能不能看到那兩艘漁船!”

‘瞭望手’幾百年來一直都是船上很重要的存在,盡管一戰時期就有了雷達,可是一直到二戰時期‘瞭望手’還是船上很關鍵的存在。那時候作戰時候發現敵艦主要的還是靠著肉眼,包括潛水艇都是浮上水面一群人拿著望遠鏡尋找目標。

“這樣的天氣你上去?太危險了吧?”辛內薩拉驚嘆道。

蕭鵬笑道:“在海上混飯吃的都是亡命徒。”

辛內薩拉不解問道:“你這樣的大富豪把自己置身於這麼危險的境地?剛才我們也看到了諾德奈島的德國人是怎麼對你的,而且遇難的船是一直惹你麻煩的霍夫曼的船,船上還有他的兒子;你這樣卻還要救他們還讓自己這麼危險,我能知道是為什麼嗎?”

蕭鵬並沒有直接回答辛內薩拉的話。

他想起來塞爾維亞總統武契奇的一句話,那就是:歐洲的團結是不存在的。

瞧瞧辛內薩拉的話,聽上去好像沒有什麼問題,結果這是‘地域黑’啊,她這一句話把整個諾德奈島的德國人全給框進去了!如果這話在網上隨便一延伸說不定能直接引起德國和法國的網路口水戰。

他可不想摻進這樣的破事,他搖了搖頭道:“辛內,任何以點帶面都是耍流氓,霍夫曼確實在找我的麻煩,但是會有法律和公眾去處罰他!我們華夏人尊重任何一個地方的人民也遵守任何一個地方的法律。我相信諾德奈島不會跟霍夫曼說的那樣到處都是光頭黨。而至於為什麼要救人?很簡單,海上有海上的規矩,看到困難就要伸出援手。至於危險?我是男人啊,因為難才好玩不是?”

“蕭,給你雨衣!”帕斯卡爾道。

蕭鵬搖了搖頭:“不用了,這個鬼天氣穿了也沒用!陳誠,把防水對講機給我!隨時等我的訊息!”

“好的老闆!注意安全!”陳誠道。

蕭鵬開啟駕駛艙的大門,一股強大的風雨順著大門吹進,蕭鵬迎著風雨走了出去!辛內薩拉帶著攝像師一咬牙也出去拍攝下來蕭鵬艱難攀登通訊塔的身影。

“該死的!”辛內薩拉對著攝像機喊道:“這樣惡劣的天氣,我只是走出船艙都很困難,而蕭先生為了救人不顧自己安危去攀爬通訊塔,而且救的還是有仇於自己的人的孩子,這是什麼樣的精神?這才是真正的勇士!真不知道那些民族主義的德國人看到這一幕覺得羞愧不?你們能做到這一步麼?不行了,風雨太大了,我現在要回去!”

回到了駕駛艙裡她看到法比安他們都是一臉輕松,辛內不解問道:“怎麼回事?你們不擔心蕭先生麼?”

法比安道:“擔心,但是更多的時候是信任!蕭說能做的事情我們就毫不質疑他能做到。”

帕斯卡爾不屑道:“得了吧,還不是因為我們什麼也做不了?跟他比起來我們都是弱雞!”

法比安攤開雙手:“傻子才跟他比呢!那家夥就是變態,沒看到沃爾特現在都不說什麼了?現在沃爾特才是最無奈的吧!”

眾人一起轉頭看向沃爾特然後一起點頭。

這是保鏢?這分明是吉祥物!

就在幾個人打算繼續調侃沃爾特的時候對講機裡傳來了蕭鵬的聲音:“所有人做好準備!我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