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蕭鵬氣呼呼的說道:“他們把家給搬空了你告訴我他們是無辜的?”

沃爾特道:“老闆,這個誇特博爾的父親叫卡基博爾,你聽這個名字有印象麼?”

蕭鵬氣呼呼地說道:“什麼瘠薄兒玩意名字,我怎麼會熟悉。。。。。。嘎?你說他爹叫什麼?”

“卡基博爾。”沃爾特道。

蕭鵬聽後深吸一口氣陷入了沉默。

這個名字他當然有印象。

簫哼哼是丁卡人,因為語言不通的問題所以現在在巴黎一家蘇丹裔丁卡人舉辦的學校裡學習,而那個開辦丁卡人學校的蘇丹裔富豪就叫做卡基博爾。

“這個事情是簫哼哼辦的?”蕭鵬驚呼道。

沃爾特點頭道:“我們調查到了誇特博爾和卡基博爾的關系後,就給家裡打了電話,克萊門汀說在我們去黑海的時候,有一次簫哼哼回了家,說他們學校要開一堂課,讓她的同學瞭解華夏的歷史,從家裡拿走了這些瓷器。還是克萊門汀她們幾個幫忙打包裝的車。不過看來她把這東西拿過來明顯不是為了教學。”

一邊的卡辛說道:“你原來沒少給簫哼哼他們學校捐錢,你不是一直說什麼‘苦誰不能苦孩子,窮啥不能窮教育麼’?所以她們也就沒管這事,而且他們也沒認為這些東西很值錢,畢竟當時貝魯齊砸碎了一摞盤子你也沒說什麼。她們知道這些瓷器的價值後都快嚇壞了。”

在家的時候有一次貝魯齊在廚房拿盤子的時候腳底一滑摔了一跤,砸碎了好幾個盤子,蕭鵬就沒在乎這個事兒,反而關心貝魯齊跌傷了沒有。這事情也就給他們一個誤解以為這些盤子都不貴。如果這些盤子真的寶貴的話蕭鵬怎麼可能不怪罪他呢?

資本家都是沒良心的不是?

蕭鵬聽後陷入了沉思:“簫哼哼?這怎麼可能呢?”

他的吃驚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用一句俗得掉渣的話說:簫哼哼純潔的像一張白紙!她怎麼會去家裡偷東西呢?而且就算是她偷的東西怎麼會是卡基博爾的兒子來銷贓呢?

她一定是被騙的!

想到這裡蕭鵬皺起眉頭:“簫哼哼的學校地址你們知道麼?”

沃爾特點頭道:“當然知道,克萊門汀經常給簫哼哼郵寄物品。我已經把地址要過來了。”

蕭鵬聽後直接起身,然後又坐了下來:“辛苦你們了,你們昨天晚上跑了一晚上也累壞了,趕緊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再去找簫哼哼!”

沃爾特道:“老闆,我們沒關系還能撐得住的!”

卡辛幹咳兩聲指著床旁邊的地上小聲道:“頭兒,老闆的意思是他的身體扛不住!他也需要休息。”

沃爾特順著卡辛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後眨了眨眼立馬改口:“那個,老闆,那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兩個人就跟做賊的時候溜得那叫一個快。

蕭鵬很是不解,這倆人剛才還在那裡一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樣子,怎麼現在說走就走了呢?

結果他回頭一看,額……地上用過的‘安全帽’和衛生紙都沒收拾呢。這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消停的樣子。

他剛想收拾東西突然一愣,卡辛他們到底看沒看到伊麗莎白從自己這裡離開?特麼的,如果這事兒傳出去自己可真心沒法做人了!

現在殺人滅口還來得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