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的把小萌往裡面放了放,確認至少在外面看,看不出來裡面有一個人,我才稍稍的放下了心,轉身去找梁浩森。

可此時哪裡還有梁浩森的影子?

我撇了撇嘴,現在只能慢慢找了!

想梁浩森這種的肯定不會是在大廳,正好我記得梁浩森過去的方向,那邊都是包廂。

走過去,一看,這一條過去都是包廂!這怎麼找?

而且還有二樓!我眉頭緊皺。

一個端著酒盤子的服務員在我旁邊路過,我下意識的攔下他,問道,“小哥,你知道剛剛過去的兩個男人是哪個包廂嗎?”

他停滯了一下,指著二樓道,“好像看他們去了二樓,具體哪一間,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

快步的上樓,不耽擱一點的時間。

相比之下,二樓的包廂比一樓還要多不少,也高大上一些。

還好每個包廂門上都有一個正方形小視窗,我每路過一個視窗都會用餘光一撇,在每一個視窗前都只是小小的停頓,一般人看不出來。

就在我路過第十一個包廂時,看見了梁浩森,裡面除了他和他司機,還有兩個男人外加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竟是毫不避違的坐在梁浩森的腿上,極盡妖嬈的扭動著腰肢,這個女人穿的還是短裙。

他們是在做那種事?

我驚了驚,腳步也是下意識的多停留了一會,梁浩森的異常敏感看過來,我心裡疙瘩一下,急忙的撇開視線,向前走了幾步。

梁浩森果然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潔身自好,還以為他來這種地方最多是為了談生意,就剛剛對面還坐著的兩個男人來看,可能是談生意,但是坐他腿上的那個女人,可就不是來談生意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人前做這種事,別人可做不出來這事!

晴姐要是真嫁給了這種人,那她以後的日子我不敢想象。

絕對不能讓晴姐嫁過去!

這一幕讓我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正在我想這些的空擋,又是一個服務員過來,手上拿著一瓶拉菲,眼看著就要進去梁浩森所在的包廂,我腦中激靈了下,上前把他拉至一邊,低聲道,“我買你的帽子跟衣服,我送酒進去。”

他滿滿都是不樂意,還官方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這種事情……”

不等他說完,我從口袋掏出一千塊錢,今天雖說是袁景請客,但他兜裡揣著多少錢我還是清楚的,生怕他不夠,所以我特意的在卡里取了些錢出來。

服務生見此愣住了,猶豫起來,“這……先生,還是不太好吧,我看我還是自己送進去好了。”

說完他還要推開我,我沉下臉,再次掏出一千塊,“兩千,你放心,我什麼也不會幹,送完酒我就出來。”

他眼中閃過一抹掙扎,想了片刻後一咬牙道,“好!”

我鬆了一口氣,跟他一起進了廁所,我們兩個把衣服給交換了,看著鏡子前面穿著制服帶著低簷帽的我,還有點小帥。

一挑眉,轉身出了廁所。

手裡拿著那瓶昂貴的拉菲,壓低帽簷開啟了梁浩森所在包廂的門。

注意了下,裡面的人都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就沒有再管我了,繼續著開始的話題。

“梁總,你說的這個方案,我看挺好的,要不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劉總,你看著辦就好。”

他們談話間,我特別注意到了,那女人還真是在跟梁浩森做那種事,因為我聽見了女人壓抑著的輕喘聲,這種情況,梁浩森還能神色自然的跟對方談生意。

我服。

走過去,不急不慢的開啟紅酒瓶,小心翼翼的給前面幾個高腳杯給倒上,餘光注意到茶几上面,有一個合同,合同上面碩大的幾個字,‘原石開採計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