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

秋涯若回去後,許乘月正和其他人聊的熱火朝天,他看見許乘月臉上開心的樣子,不由的妒忌,但很快白歸之發現他說道:“秋涯若啊你在看什麼,剛剛你和他上去後都沒下來,許乘月都以為你幹什麼好事被老師叫走了。”

白歸之希望說點好笑話,秋涯若的心情會好一點。

秋涯若卻說道:“這樣嗎?他是這麼想的?”

“是……是啊。”怎麼變得更嚇人了?

秋涯若不作回答,徑直走向許乘月那,白歸之攔都攔不住,苦口婆心道:“怎麼了怎麼了,許乘月只是擔心你才這樣的。”

“嗯?為什麼?”秋涯若終於停下來了。

白歸之說道:“你這樣想,他這麼說只是口快,但是他如果知道了你是被老師叫走了肯定著急。”

“噢?為什麼?”

“我就是知道,沒為什麼。”

“好……可是,我沒有想說他的意思,你沒必要解釋。”秋涯若眯起眼睛看著白歸之,就看他怎麼說。

白歸之現在腦子飛速運轉,可是一點都想不到。

“誒,阿若,你回來了啊,快快快,我跟你講,我已經和老師說好了,我們可以開元旦晚會,只是別被發現了,而且小白和我有表演,你要不也來一個?”許乘月的背離開椅子,他轉了一圈笑嘻嘻看著秋涯若。

秋涯若繞開白歸之,走過去,“我就算了,沒什麼才藝,但是你和……小白怎麼出場?難道一個跳舞一個演湊?”

“不然呢?我覺得可以嘗試一下新風格,你就等著看吧。”

“好,但是這才11月你就想到12月底的事了?”秋涯若還是希望許乘月把注意力多放在學習上。

許乘月不滿道:“無論是舞蹈還是音樂,都要時間,要編曲,編舞,要練習,加上每天都要上課學習,根本就沒多久了。”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但是要以學習為重,為什麼要這麼認真對待這個事。”

“你懂什麼,什麼都要認真對待,自己接下來的,就要負責,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許乘月不解的看著秋涯若,白歸之就站在旁邊吃瓜,看起來秋涯若要吃癟了。

秋涯若愣住了,沒想到許乘月會用自己的話來反駁,“這不一樣,這是一個我們自己主辦的晚會,沒必要做到完美。”

“誰說的,我就要,無論是什麼都要認真,這還是你說的。”許乘月失望的回頭,“看來,你是一個不為自己言行負責的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白歸之吃著吃著,怎麼感覺不一樣了?

上前勸解:“好了好了,咱不說了,秋涯若也是你因為這個太累了,學習跟不上,身體也跟不上。”

白歸之對秋涯若說道:“你也是,許乘月對一件事認真你就不要亂說,認真做好自己的事是每個人都要做的,這很正常,或許你不理解,但是對許乘月來說,關於舞蹈,這是一個不能辜負的事情。”

兩人被白歸之這樣一說,好像都覺得有道理,心中的想法都改變了。

白歸之走到一旁鬆了一口氣。

“阿若阿,我想知道你上去到底怎麼了?”許乘月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秋涯若會做錯事被老師叫走,所以這只是白歸之瞎說的,怕被發現就這麼激動。

“啊,就是……”秋涯若把在上面的事都說了一遍,“大概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