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剔?怎麼的也給我根東西?

蕭慕遠瞥他的手,回頭擰了塊帕子要盛陽把手擦幹淨,指甲縫裡也別放過。

看著,蕭慕遠將那溝稍稍掰開,指尖由下至上輕輕一刮,溝裡的那些黑色頓時積在了他的指甲上,蕭慕遠往地上甩幹淨手,說,你就像我這麼弄,就幹淨了。

既然這麼簡單怎麼還要我幫忙?

是簡單,可是髒手。

.........

盛陽沒再說什麼,拿起只蝦在蕭慕遠面前三兩下就理幹淨了,蕭慕遠這才放心地想走,盛陽抬頭叫住他。

蕭慕遠以為他還有什麼不明白,又蹲回去,怎麼了?

你臉髒了。

蕭慕遠忙不疊抬手擦臉,哪裡?你說哪裡?

盛陽伸手在他臉頰上一抹,這,我幫你擦幹淨了。

怎麼涼涼的。

我手剛沾過水。

是嘛。

蕭慕遠將信將疑用袖子往臉上一擦,低頭一看,立馬就炸了。

盛陽你這......

盛陽在兩人說話間一早又剝出了幾尾幹淨的蝦,見蕭慕遠識破了沒等他把話說完,飛快地朝他額頭下巴鼻尖各擦了一把,一本正經道,這,這,還有這,都髒了,給你擦幹淨。

胡說八道都是你弄的!

盛陽鎮靜自若朝他人中最後一點,看,這也髒了。

你...!

恩?

你記著!

蕭慕遠憤憤不平洗了把臉,切菜備料,盛陽面不改把蝦過了遍水,篩幹了放灶臺上。

別幹站著,去淘米,淘幹淨了放點水泡著。

盛陽照著做了,蕭慕遠又說,起火,別起大火,能溫水就行。

盛陽坐灶坑前啪啪擦著火石,幾下就把裡頭木柴上的稻草點燃了,盛陽就著之前燒剩下的木柴,起了點火苗出來,跟著塞了根細長的木頭進去。

倒兩瓢水進去。

盛陽一邊舀水一邊問,要這麼多?

蕭慕遠輕蔑一笑,這都不懂,飯又不是現在做,待會水會幹的。

那怎麼不等晚點再來?

說你不懂還真是不懂,飯當然是怎麼好吃怎麼做,別老隨意隨意的,難怪你能做出那些豬都不吃的東西。

......

盛陽沒反駁,蕭慕遠也沒說錯,他確實怎麼隨意怎麼來,反正吃來吃去也不過是填個肚子,有什麼區別呢?

盛陽,我剛讓你看芋頭你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