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的預產期在今年6月。”

“我很快就要擁有第一個孩子,我打算為他起名為鼬。”

“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

族地中心,一座看起來相當華貴的‘寢殿造’宅邸,

坐在緣側露臺門扉敞開,任由月光潑灑的和室中,

宇智波辭聽到矮桌前的宇智波富嶽如此說著,

他為兩人斟了茶水後,

便望著天邊的皎月,一時間沒有再說話。

不知道是因為初為人父的動容還是因為宇智波辭不善言辭,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冷場。

“鼬這個名字,我記得應該不是什麼好詞吧?”

“為什麼會給孩子起這個名字?”

宇智波辭雙手捧著熱氣騰騰的茶杯,詫異地問道,

在忍界,鼬是一種很不吉利的動物。

不過宇智波富嶽本身也是一個起名鬼才,

大兒子叫鼬,小兒子乾脆跟著三代目他爹的名字叫佐助,

宇智波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個人,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都像是蒙了一層紗一樣,讓人感覺看不透。

說宇智波富嶽是鴿派吧,但他又肯帶著族人掀起政變,說他是鷹派吧,這傢伙又能幹出些令人智熄的騷操作,總之,他就像個迷一樣。

“這個孩子出生在一個不詳的時代,”

“戰爭、血火、仇恨與憎怨連綿於野,這樣的世界中,若能作為不詳之人,我想他或許能夠活得輕鬆一些.”

“畢竟我們活的已經足夠痛苦了”

宇智波富嶽搖了搖頭,似乎想要傾訴一些事情,但他想了想後,終歸是緘默於口,沒有對宇智波辭說出口,

這時,他抬起頭,突兀地開口道,

“宇智波辭,”

“大長老推舉你成為少族長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那你.”

宇智波辭愕然抬起頭,望著語氣平靜如水,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小事一樣的宇智波富嶽。

就好像他成為族長,奪走的不是眼前這個青年應有的族長之位一樣。

宇智波富嶽對宇智波辭搖了搖頭,平靜地開口道,

“沒關係的,誰成為族長都不重要,關鍵是成為族長的那個人,能夠為一族帶來些什麼。”

“委實說,宇智波辭,我反而因為此事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