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晟,下午帶本宮去聽琴怎麼樣?”北冥夜胳膊搭在南祭祁晟的肩膀上。

南祭祁晟瞥了一眼,輕易將那礙眼的胳膊震了出去。

“你和他們一起,本王要帶愛妃回去了。”南祭祁晟難得解釋道。

“為何?現在還這麼早,回去幹嘛?”北冥夜斜著眼睛疑惑道。

這次南祭祁晟沒有接話,直接走到阮果面前,牽起阮果的手離開。

眾人看著那一對倩影,各種神色的眼神都成為了背景色。

三兩步的距離,有影一牽來的馬,一個縱身便抱著阮果坐在了馬上。

“祁晟,為何不去聽琴?”阮果靠在堅實溫暖的懷抱中,舒服地窩著。

“因為你喝酒了。”南祭祁晟壓著嘴唇,雙手環在阮果腰間牽著韁繩。

“這和聽琴有什麼衝突?”阮果微微偏頭,聽到南祭祁晟有力的心跳聲。

南祭祁晟低頭,就能看到阮果長如蝶翼的睫毛輕顫,如玉般皙白的脖頸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剔透,他順勢將自己優美的下巴輕輕抵在阮果的頭上。

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你喝酒後緋紅的雙頰,泛起水霧,略顯迷離的眼神。

南祭祁晟在心裡說著。

“喝酒吹風不好。”頭頂上傳來南祭祁晟低醇溫柔的聲音。

“祁晟,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阮果笑的溫柔,黛眉飛揚。

“如果本王今天不好好表現,我看這些桃花愛妃一人收拾不了。”南祭祁晟胸腔輕顫,帶起一陣笑聲。

“哦,你是做給祭月看的?”阮果追問。

“愛妃不是說要幫本王擋桃花嗎?”

對於南祭祁晟來說,他除了把祭月當成妹妹,再無其他感情。

“難得你還有這種自覺。”阮果心裡泛起小甜蜜。

“當然,我既然屬於阮果你,當然只是你一個人的男人。”南祭祁晟笑到。

“你都聽到了?”

“嗯,沒想到,阮果對我竟是如此在意,宣誓主權也是這麼霸氣。”

阮果在飯桌上和祭月的對話,自然是被南祭祁晟全部給聽了去。

阮果並沒有因為南祭祁晟知道這些而覺得有絲毫不自在,反而覺得應該坦蕩霸氣扞衛自己主權。

突然,她回味過南祭祁晟剛剛的話。

“什麼嘛?原來剛剛秀恩愛,撒狗糧,只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阮果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愛妃所言差矣,不是故意,實屬情難自禁,真情流露。”

“真是油嘴滑舌。”阮果還是被南祭祁晟的這句話給取悅了。

“祁晟,教我騎馬吧。”阮果坐在馬上,雖然南祭祁晟將速度控制得比較慢,但是阮果仍然在馬背上兀的生出了一股子豪氣。

因為在祭城大街上,不能策馬馳騁。

周圍的百姓都看著他們的祁王帶著貌美的女子,各種小聲的議論。

阮果絲毫不在意,這種巡迴遊街式的公佈南祭祁晟的所有權,她也是非常不介意的。

“愛妃的提議甚好,我教你。”待二人出了祭城,踏上了近郊。

駕!一聲輕喝,馬兒加快速度,阮果的後背撞在南祭祁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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